品。
“在想什么?”
周乐平没好气道,“反正没想你。”
祝观良最会抠字眼儿,“你说这话的时候不就正在想我吗。”
周乐平转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您老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一般一般。”
接着正色又问,“想家了?”
“跟你没关系。”
祝
观良体贴道,“想家了就跟我说。”
周乐平要钱一亮,继而又黯淡下去,“跟你说又能如何?你还能放我回去不成?”
“那自然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答案意料之中的让人失望,“不能,不过跟我说说,我也能开解开解你。”
开解?他越开解自己只会越郁闷!
“开解就不用了,我倒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已经连喝了这么久的药,身体也的确一日比一日更好,但为何内力一直修不回来?”
祝观良整整膝头上的褶皱道,“你身体是好了许多,可伤了的元气不是这几个月就能养回来的,你自己从小习武,修习内力有多难你心里清楚,莫说这一两天了,就是再练个几年也未必能修回原先的一两成。”
周乐平正因为清楚才这样问他,就算是难,可她也不至于一点内息都调不出来,这不合常理。
祝观良答完微微拢起眉,“我听你这么问,是怀疑我对你动了什么手脚?”
“随口问问。”
“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明白一个道理。”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正,对着自己,“我接近你虽然另有目的,但从未害过你,你我虽然是敌人,但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可有半点不好?”
“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周乐平蹙眉盯着他,“你对我这么好究竟是为了什么?又不喜欢我,我现在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你图什么呢?”
“开始接近你的目的的确是为了兵法,带你回来也是因为这个,现在你不愿意帮我们我不逼你,但你得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并不是难事,只是不想对你用那些手段。”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不客气。”
谈话不欢而散,毫无进展,没有任何突破。
五月已尽,六月初八百花节转眼就到,妤夫人平生的一大爱好就是侍弄花草,百花节前半个月妤夫人就让人在宫里布置了,就连圣人的御书房也被摆上了各式各样的花草,分明是处理政务,召见群臣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