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啊,我就要嫁给姜铎了,姜铎对我很好的。”
“对你是不错,你既然已经选了他,咱们俩之间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少在我眼前晃悠。”
事到如今,章婴宁自己也搞不明白了,祝观良跟周乐平在一起她会难过,但是看到姜铎失望,看到姜铎受伤她会更难过,她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一下子喜欢上了两个人,可是一个人真的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吗?
周乐平心中实在很烦躁,不止烦躁,还很迷茫,除了迷茫还有点些羞愧跟不安。
在此之前,她可以问心无愧的说自己是赵国人,生是赵国人,死是赵国鬼,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不轨之心。
但是今天他不能拍着胸脯这样做保证了,因为跟祝观良以前是一团乱线理不明白,现在是你中有我,彻底纠缠不清了。
要是一直这样呆下去,她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磨去所有棱角与锋芒,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只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普通的无所事事的女人。
平静的生活固然是好,可久而久之它会把人变得平庸,最后人会被平庸杀死。
祝观良穿好衣服后被周乐平撵了出去,他走后周乐平才慢吞吞的穿衣下床,穿衣服的时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狗啃似的,又咬牙切齿的冒火,“属狗的吗?”
穿戴整齐,洗漱过后有婢女来给她送避子汤,周乐平一饮而尽,擦擦嘴巴,越想心里越是难平。
婢女眼尖,看见她脖子上像蚊子咬的一块,捂着嘴憋笑。
周乐平朝婢女看去一眼,那婢女忙收敛下笑意,端着碗出去了。
云轻在院中的凉亭里喝茶,周乐平拖着两条腿走过去,捶了下石桌,愤愤道,“这个章婴宁,老子好心帮她,她居然敢放我鸽子!”
云轻漫不经心道,“昨晚姜丞相带着姜铎去将军府负荆请罪,章婴宁怕姜铎被打死,就承认了自己说谎,其实姜铎并没有非礼她的事,两个人重归于好,她还答应了嫁给姜铎。”
周乐平实在没忍住,一口水从嘴里喷出来。
“那她早干什么去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才反悔,她是没什么损失,老子可是把贞洁都搭进去了!”
云轻稍稍有那么一丁点错愕,“你不是早就搭进去了吗?”
周乐平一听就更气了,“上次被骗了,这次才是真的。”
“哦。”
“那章婴宁现在人在何处?”
“自然是在家。”
周乐平简直想一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