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工夫打起来,可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回京,后脚庆州就打起来了。
周乐平相比较于他,出奇的冷静,“这一战必输无疑。”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这个兵部尚书的侄子是什么来头?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上将军的位子?”
说到这儿赵鄧就来气,“屁都不是,不过跟他叔叔一样,会拍马屁,兵部尚书把她闺女送进宫之后很受宠爱,枕边风吹多了,把皇兄的脑子也吹糊涂了,而且这个国师跟兵部尚书之间的关系也很不错。”
原来是马屁拍的好。
“难道朝中就没有人弹劾吗?”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这两位都很正直,虽然两个人向来不和,刑部尚书多少有些墙头草的嫌疑,但是在这种事上应该是一致对外的,就算别的人不敢说,就大理寺卿那耿直的脾气,也不该沉默,还有周乐麒,算上赵鄧,怎么也不该轮到兵部尚书一人独大啊。
周乐平原本是坚持打算回庆州去劝说赵时谦,反正她偷了祝观良一瓶三步封喉,从庆州城出来的时候就不是奔着寿终正寝去的。
但这一路上赵鄧看的很严,几乎寸步不离,就是怕她回去找死。
“现在皇兄什么也听不进去,这样也好,若是庆州这一战败了,也能让皇兄清醒清醒,知道这个什么鬼国师是骗人的。”
离京城越来越近,离家越来越近,周乐平手里紧紧握着三步封喉,猜测这会儿祝观良应该也在到处找她,没准儿正在后悔,后悔为什么会带她来庆州,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收她为徒,教她机关术,现在倒好,养了个白眼儿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外面是她熟悉的赵国的风景,她现在反而有些近乡情怯,心里不安夹杂着惆怅,还有些无所适从。
“回去后你先住在我府上吧,皇兄对你误会很深,朝臣百姓也都认为你是叛国的罪人,此时回将军府,可能会牵连你哥。”
周乐平笑道,“那就不会牵连你了吗?到京城你把我放下,我住在你府上,赵时谦就知道是你把我劫走的,以他现在的性子,你这个瑞王殿下只怕也难逃责罚。”
赵鄧不以为然,“我是他的亲弟弟,责罚也不过嘴上骂两句,他还真能杀了我不成?再说了......”
他道,“把你一个人扔下,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起过赵时谦派人去祁国刺杀她的事,看来应该是不知情,也对,赵时谦怎么可能会让赵鄧知道他要杀自己,他明知道赵鄧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