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本宫给皇上煮了参汤,想见皇上。”
何时弼为难的搓搓手,“这......”
戚贵妃柳眉倒竖,“怎么?不敢?你不敢本宫敢,让开,本宫亲自去说!”
何时弼欲哭无泪,“娘娘,奴才求您了,您就消停些吧,实不相瞒,方才皇上让奴才进去把周乐平给绑了,如今......”
后面的话他不好再说,但言尽于此,戚贵妃应该明白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皇上主动,人家不从还命人把她绑起来,戚贵妃的小心肝抖了抖,怔在原地愣了愣,愈发不愤起来,“本宫不管,你要是不进去通禀,本宫就亲自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戚贵妃要硬闯,何时弼不敢阻拦,就这么一路闹到门口,何时弼堪堪拦住门,忙向里道,“皇上,戚贵妃求见!”
赵时谦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扭头看向门口,“都滚!朕谁也不见!滚!”
赵时谦掐着周乐平的脖子,狠狠掐了一阵,最后又无力松开手,“朕现在不杀你,朕问你,你跟祝观良,你们俩同吃同住这么久,是不是连被子都盖过同一床了?”
周乐平猛吸两口气,吸的猛了咳嗽两声,觉得也没甚瞒着的必要了,“都同吃同住了,皇上觉得呢?”
“祝观良倒是不挑嘴,什么都吃得下,朕是该说他眼光好呢,还是应该说他运气好?曾经你那张脸朕都看不下去,他居然能在你身边呆那么久,还将你的脸给治好了,果然不是一般人。”
曾经她那张脸,说起这个周乐平心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又恢复神色。
赵时谦心里不爽,他不爽,别人也不能高兴,于是挑起周乐平的下巴,轻轻捏住,“现在的你比以前却多了几分女人味儿,祝观良能尝得,我也能尝得,毕竟我们之间比你跟他还要多几十年情分呢。”
这话轻佻,周乐平拿开他的手,神色凛然,“你还记着我们几十年情分?”
“看到你这张脸当然就记得了。”他一直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再度捏住她的脸,一点点靠近,直至快要与她鼻尖相抵。
周乐平扭了两下,居然没挣开,“我们最后一点君臣之谊也断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情分可言了。”
“你好狠的心。”
“放手!”
“别动了,方才旧疾复发应该挺难受吧,啧啧......”赵时谦抚摸着她手腕上的疤痕,“你现在就是个废人,以前我可能弄不过你,但现在你要是还胡乱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