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百思不得其解,连带着看周乐平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疑惑,祝观良就这么宠周乐平吗?
周乐平掀开车帘透气,今天天蓝风暖,适合出去走走,可祝观良不许她见风,她便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马车里,看赵将他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云轻又换上了祁国士兵的衣服,过来给周乐平送饭,粥,一天三顿的粥,白色的粥上飘着几根翠绿的叶子,这就是她的一顿饭。
“算了,我还是饿着吧,吃了两天,我嘴里现在
一点味儿都没有。”
云轻把粥放下,“祝观良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
“喝粥对你好,伤好了以后你想吃什么都没人管你。”
“有酒就好了。”她做贼似的左顾右盼一阵,窜捣云轻,“要不你去找点儿酒来。喝了也能暖身子。”
云轻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还是做梦靠谱点儿。”
嫌弃归嫌弃,该喝还得喝,这方面不能指望祝观良心软。
她硬着头皮喝完粥,回头望,来时路已经足够长,距离京城也足够远,好的坏的,似乎都已经过去了。
但将来呢?
吃饱喝足,她继续躺下睡觉,但一想起赵鄧,心里就总突突的跳,他那么不想做皇帝的人真能狠得下心来抢他哥的皇位吗?
祝观良收到一只信鸽,从北边过来的,打开信看了眼,内容跟他预想中的差不多,他满意的笑了笑,随手把信就火烧了。
他身边的买个真副将道,“殿下,您这么做真的不跟圣人商量商量?万一不成怎么办?”
“已经成了。”
“成了?”
“先斩后奏就先斩后奏吧,回去有什么事,我一力担着。”
副将忙道,“属下不是怕连累,属下只是觉得......觉得这件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毕竟谁知道那赵鄧跟赵时谦是不是一样的货色,若是日后赵鄧也跟赵时谦一样,那我们不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吗?”
祝观良却很笃定的道,“赵鄧比赵时谦有良心,力排众议保周乐平,为了她不惜顶撞赵时谦,无条件信任周乐平,他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本事还是有的,只不过心思不在这上头罢了,他其实比赵时谦更适合做这个皇帝。”
副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幽幽叹气,“殿下对周姑娘可真好。”
“好吗?”
这么说的人不少,但他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