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但这么做的下场你们也都看到了,你不惦记别人,别人可觊觎你呢,只有足够强大,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受八方朝贺才能保全自身,而做这一切的前提就是盟友。”
顿了顿,又道,“一个可靠的盟友远比我们侵占土地城池的得到的要多的多,既然有不损耗兵又能保全实力的办法,为何还有大动刀戈呢?”
他能这么做当然也是有足够的把握跟信心想好了所有应对之法和后路之后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并且不惧于一切的在朝堂上说出来。
单甯隐约有被说动的迹象,但还是觉得这办法太冒险,可一时又想不到好的借口反驳他,只好沉默不再开口。
单甯跟姜轼走后,下人进来收拾房间,待看到桌上所剩无几的残羹剩饭之后不由得深深敬佩起祝观良又同情起单甯和姜轼来。
祝观良还情有可原,他是自愿,但大皇子跟姜大人就不一样了,一定是被逼的,在这之后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应该都不愿意来五皇府了吧?
周乐平看到下人收走餐盘,对饭菜余量深感震惊,转进屋问祝观良,“都是你吃的?”
祝观良点点头,“他们无福消受,自然都是我吃的。”
“没有不舒服吧?”
“什么不舒服?”
“就是......”她结结巴巴道,“就是肚子疼什么的。”
“没有,甚至......”他抿抿唇,也不知是怎么做出这一脸享受的表情来的,“还有些意犹未尽。”
周乐平不自觉抖了抖,鸡皮疙瘩掉一地。
祝观良对她招招手,“过来。”
“干什么?”她不
近,反而警惕的后退两步。
“让你过来。”
周乐平慢吞吞挪动步子走过去,才近得他身前就被一把扯到腿上,她最不耐烦这种姿势,才扭了扭要站起来,祝观良就用袖子擦了擦她的脸,“做饭的动静像打架,这锅底灰又是怎么蹭脸上的?花猫一样。”
“你看到了?”
“一回府管家就来抱怨,想不知道都难,但又不忍心打搅你,所以在一旁......”
“默默看我出糗?”
祝观良轻刮她鼻尖,“是欣赏。”
“菜很难吃吧,虽然我很自信,但我在做菜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连云轻都不愿意尝,真是难为你演这么久了。”
“是不怎么好入口,不过吃到后面就习惯了,是真的觉得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