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可占有欲也分很多种,有一种最自私的就是自己不爱也要霸着不让别人爱,更不许她爱别人,当然这也涉及到颜面问题,早已与爱不搭边。”
“你说够了吗?”
“够了。”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一个外人评头论足,我过得好与不好以前跟你没关系,现在跟你没关系,以后也跟你没关系,你只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你的职责,其他的用不着也不需要你费心,当然,你要是不想做军医,我现在就让人送你回去。”
“将军恕罪,刚刚是我口无遮拦出言不逊。”
说的时候娓娓道来好不顺口,现在认起错来也十分快,快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认错的诚意。
齐思在一旁看的傻了眼,他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把周乐平说的无言以对,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周乐平不愿意去计较去深究。
毕竟她跟皇帝之间的那一段过往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也都心领神会不再提起的尘封禁忌。
已经没可能,已经过去的事情,提它又何必呢?
祝观良是不怕死,几次三番戳周乐平的忌讳,这要是换做他们,估计早就军棍挨到身上抽软骨头了。
这么看来,周乐平对祝观良好像确实有些不同。
难道是因为祝观良文弱,怕动用军棍把人给打坏了?
不懂不懂,女人心海底针,实在猜不透啊。
周乐平心里窝火,但祝观良认错态度出奇的好,她一肚子火撒不出,捡起地上的软甲跟面具甩下他径自离开。
齐思想叫她,还没张开口,周乐平已经一阵风似的从他面前掠过。
齐思过去拍了拍祝观良的肩,“这也就是你,换做是我们,早被打死了。”
他问,“为什么是我?”
“这不是怕把你打坏了,以后受了伤就没人给我们看病了吗?我们军中原先的那个军医医术毕竟不如你,将军可舍不得打你,你没看她有气都自己憋着呢吗。”
“是吗?”
“是啊,你别老我们将军是个女人,可在军中是出了名的铁腕,不好惹,这也就是我们军中为何纪律严明,因为没人敢犯军纪,更没人敢去触将军的霉头。”
他望着周乐平离开的方向微微挑眉,“这倒是没看出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将军出身将门世家,自有治军之法,为什么我们能次次打胜仗,那都是几辈人血淋淋的教训攒下来的兵法,一军之将,用兵如神才能有如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