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道,“当然有事,骞骞说你一天没吃饭了,担心得很,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这一天在屋里都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我能做什么?”她走到床边躺下,枕着胳膊看着房顶,“王府的床果然舒服,我许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难得无所事事,睡着睡着就忘了吃饭。”
“说得好像你在祁国的时候祝观良不给你觉睡一样。”
周乐平脸色蓦的一红,装模作样打个哈欠掩饰过去。
“那能一样吗,这儿才是家啊,在自己家睡觉跟在别人家睡觉能一样吗?”
“你跟我交个实底,你在祁国的时候住在祝观良府上,同吃同住,有没有......”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意思到了就行,周乐平白了他一眼,虽然表现得很镇定,但脸色藏不住,把她卖了个一干二净。
赵鄧大惊失色,搬来凳子坐在她身边,“真有?那......那是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也不能这么说......”她尴尬的咳嗽两声,“是......那时候我喝醉了,醒来之后就......”
赵鄧倒吸口气,“虽然我想祝观良应该不会放着到嘴边的肉不吃,但是万万没想到......”
周乐平更尴尬了,恨不能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按说祝观良是我们的敌人,我应该特别恨他才对,可是......”赵鄧烦躁的抓抓头发,“我对他实在恨不起来,要不是他,我可能到现在也没孩子,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救了你,哎,虽然不该这么想,但我真的不觉得他可恨。”
周乐平心中也有同样的纠结,在她身边的时候祝观良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或是针对赵国的事,或许是因为那时赵国还未与祁国开战,没来得及这样做,但私心来说,她也不是那么恨他。
甚至于......
甚至于她现在居然还该死的有些想他。
不知道他的腿怎么样了,说要跟赵时谦一对一的比试,他瘸着一条腿也不知两人战况如何。
更让她觉得难过的是,开始的时候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此刻也犹豫起来了。
突然回到赵国,突然间身边没有他,突然间就觉得怎么都不习惯起来。
赵鄧搓着膝盖继续追问,“你们一起相处了这么久,你喜欢他吗?”
周乐平本来再想翻个大大的白眼,但是就做不出反应来,听完他的话,实实在在的楞在原地,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