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期待的了。
她跪在地上,行普通的民礼,称呼也变了,“周乐平参见皇上。”
不是臣,也不是罪臣。
赵时谦目光痴痴的,“站起来。”
周乐平便听话的站起来,目光转了一圈才落到一脸关切的赵鄧身上,“瑞王殿下,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子禧......”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从殿下嘴里叫出来,真有种久违的亲切感。”
“你为什么?”赵鄧摇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周乐平迷惘的看着他,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殿下何出此言?”
接着又对赵时谦道,“皇上把我从庆州救出来那日,恰巧遇到了一伙劫路歹人,大概是许久没有女人的原因,所以把我给掳了去,后来我找了个机会逃出来,听说皇上回了京城,便也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幸好还来得及。”
“歹人?”赵时谦看向赵鄧,“确定是被歹人掳走不是熟人?”
“我虽然有时候眼神不太好使,但究竟是歹人还是熟人我还是分的清的。”
赵时谦冷笑一声道,“朕听说你跟祝观良快要成亲了,就快要做五皇妃的人,为什么肯乖乖离开庆州?”
“我曾是皇上的臣子,即便如今不是了,也是赵国人,是生是死都得在赵国的土地上。”
赵时谦道声好,走近她,“朕还没有罢免你的官职,你就还是朕的臣子身为臣子,如何不自称为臣?一口一个我,可是心已经不在这儿了?既然心不在
这儿,死在赵国还是死在祁国又有什么分别?”
周乐平已经提不起半点怒气,平静的看着赵时谦,抿唇稍顿,对着赵鄧道,“我在祁国刚醒来的时候被告知武功尽废内力全无,今后就是一个连碗都端不起来的废人的时候,想着还不如一死了之,身为将军,连碗都端不起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脸上表情轻松,一点都不像是在讲述自己,“我也的确尝试过去死,我把床帐剪下来,想扔到房梁上上吊,可力气不够大,扔不上去,就跟你府上梅园的那个卧室一样,那么矮的房梁我居然都扔不上去,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还想过撞墙,想过咬舌自尽,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不过后来都没死成,最后祝观良给我看了一幅画,上面画的是赵国的山水,还有京城的地图,然后我就想明白了,我干嘛要死在这儿,我要死也得死在自己家,更不能是自杀这种窝囊的方式,死之前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