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乐平看着赵时谦的眼睛,眼神真挚且诚恳,不惧不畏道,“没有。”
头顶的铃铛静止一般,没有任何动静。
楚河嘴角微微翘起,尽量用严肃压制住脸上的得意。
赵鄧松了口气。
赵时谦脸色也缓和许多,又问,“你跟祝观良究竟像不像传言中说的那般?他喜欢你,你也真心想要嫁给他?”
周乐平犹豫了,回答的没有方才那么果断了,眼神也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赵时谦的心跟着勾起来,方才舒展开的眉目又拧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暗暗握紧,眼中杀气立现。
赵鄧也跟着提心吊胆,轻声叹口气,看着周乐平,心急如焚。
“不是。”
气氛凝结,一触即发的时候周乐平终于开口了,语气平和,脸色平静。
头顶的铃铛还是没响。
赵鄧再松口气,赵时谦再放松了表情,手也垂下来,“铃铛没响,你没说谎。”
国师名叫楚河,虽然人不怎么样,但是生的浓眉大眼,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看起来倒是好一副正派长相。
周乐平跟着楚河到了天星阁,天星阁就是国师为皇帝铸降魔剑的地方,平日里国师占卜观星祈福都在这儿,天星阁里有道童几十人,穿着白色的道服,见到楚河都要停下行礼尊称一句国师大人。
周乐平要去天星阁依靠法术验证她方才说的话是否真心,赵时谦跟赵鄧当然也要一同前往。
天星阁里有一个圆形祭台,是楚河平日祈福观星的地方,道童递给楚河一支一尺来长的大毛笔,楚河接过,躬身对皇帝道,“皇上,施法时恐有意外发生,为了皇上龙体着想,还请皇上跟王爷先移步偏厅。”
赵时谦眉头蹙的更深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法术,能有什么意外?”
楚河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但笑不语,旁边的道童过来请他们去偏厅等待,赵时谦走时深深看了眼周乐平,继而大步离开。
正殿内现在就剩下了周乐平跟楚河两个人。
周乐平四处走动打量,这摸摸那碰碰,看见楚河拿着毛笔在祭台上画着莫名其妙的圈,笑问,“国师师从何门?敢问师傅又是哪位?”
楚河抬头对她笑了下,“这个与你无关,你还是好好儿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
把赵时谦跟赵鄧都支开果然是还有别的原因,周乐平挑眉,故作不解,“我?我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