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好,把昨晚我们喝的黄酒拿来,我再喝两杯,看能不能醉的像昨晚那样。”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禾贵嫔听后却开始哭,“臣妾知道皇上不喜欢臣妾,臣妾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求,皇上也可以当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求皇上给臣妾一条活路!”
又跪下求周乐平,“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请皇上为臣妾过生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臣妾吧!”
这话说的,周乐平一句开口问她罪的话都没有,她倒是快,好像自己要置她于死地一样。
“起来说话。”
禾贵嫔不肯起。祝观良把周乐平拉到身边坐下,“不愿意起就跪着。”
“皇上,皇后娘娘......就当是臣妾的错,臣妾只想安安分分的伺候皇上,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周乐平被她哭的心烦,“也没人说要处置你,只是要倒两杯酒来试试,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昨晚喝的酒祝观良也亲自检查过了,没有下药的痕迹,禾贵嫔哭哭啼啼一直不停吵的他心烦,他呵了句别哭了,问内太监,“饭菜跟酒都是昨晚的,没人来收吧?”
内太监拍着胸脯保证,“没有人来收,奴才昨晚一夜都在外面守着,可以用性命担保。”
他不信邪,黄酒后劲再怎么大他也不可能喝两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但也没查出酒里被人下过药,他一怒之下掀了桌子,“给朕搜,丹霞宫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朕搜,朕就不信了,两杯酒能让朕醉成这样。”
禾贵嫔被他眼神吓到,瑟缩着向后躲了躲,“皇上,您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
祝观良听不进去她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回去之后应该怎么跟周乐平解释,甚至没再看禾贵嫔一眼,除了丹霞宫,捏着眉骨,头疼的厉害。
周乐平早上醒来就听说了祝观良宠幸禾贵嫔的消息,怎么说呢?意料之中却也是预料之外,说禾贵嫔没给祝观良下药反正她是不相信,但是这件事高明就高明在祝观良亲自查都查不出酒里有被人下过药的痕迹,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得很,再烈的酒也不可能区区两杯就灌醉他,所以这件事疑点还不少。
她恨冷静,从头到尾情绪都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直到祝观良回来,她还是那副样子。
“回来了?早膳还没吃吧?我让玉娇去给你端。”
祝观良一把握住她的手,“你信吗?”
周乐平笑的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