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父亲,他绝不是这样的人,有谁贪污还自己往里搭钱的,有谁贪污是为了带着一家人一起过苦日子的?”
周乐平合理揣测,“钦差办案,为了洗脱嫌疑,也有可能是故意这样做给钦差看的。”
玉娇苦笑着摇摇头,“殿下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钦差来的时候家里什么样,来之前家里就是什么样,要是做戏,犯得着每天如此吗?要真是这样,那父亲冒这么大风险做这些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么一想,倒确实有些疑点。
祝观良站起来,让人把玉娇带下去好生看管,自个儿原地拧眉深思,终于从千头万绪中捋出一个线头来,“时辰不早了,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你想到什么了?”
“没有。”
周乐平坐在那儿看着他,轻轻哼了声,“你也觉得这件事尚有疑点吧?一定是理出了些头绪,如果玉娇一家真的是冤枉的你怎么办?”
他慢慢转过身,“如果真的另有隐情,那这件事就不止是件贪污的案子了,鱼钩上挂着的很有可能是条大鱼,会牵扯出什么来谁都不好说。”
“你想帮她翻案?”
祝观良嘴角噙着一抹笑,“你不想让我帮她?”
“怎么会。”周乐平站起来朝他走去,“就是天黑了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说完对他投以一笑,温柔又和煦。
祝观良的魂魄晃晃悠悠从头顶钻出来,外头打个转再附回体内,大晚上的心神荡漾!满面春色,“总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格外动听。”
“是吗?”周乐平笑弯了眼睛,“那我以后常说给你听。”
这不年不节的,她突然这样,惊喜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惊悚了,祝观良不自觉抖了抖,“笑的这样......让人怪不适应的。”
她嘴角落下来,轻轻一抿,笑容收敛极快,“不适应就算了。”
“但还是希望你常常这样做。”
祝观良临走前捏捏她脸颊,“等我回来。”
后天就是小年夜了,这两天的风格外的冷,祝观良外面裹了件披风就匆匆离开,背影在周乐平眼前一点点消失,她抄着手回到餐厅,桌上的菜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玉娇哭起来很好看,刚刚连她看都动了恻隐之心,女人看了尚且如此,那男人就更不用说了,光看祝观良前后变化就知他肯定也是一样。
案件或许另有隐情,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