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跟炮车的弱点所在是我告诉赵时谦的,如此一来,祝观良就不得不分散兵力前往上水支援,他的心在祁国,当然气不过要来打我。”
瀚王妃心里一顿,又问,“你天天在府里都没出去过,什么时候把消息送出去的?”
“这你就别管了,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瀚王妃嗤道,“你还怕我会告密不成?怕我告诉皇上?”
云聿盯她一眼,“你会吗?”
“那你试试啊,你告诉我,看我会不会告诉他。”
云聿摇头,“我想这世上应该不会有女人蠢到去害自己的男人吧?”
“那可说不准。”瀚王妃叫外面的婢女进来,指着云聿道,“你们王爷被人打了,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婢女悄悄抬眼看了云聿一眼,道声是,关上门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就算是断了一条腿,真想收拾你也是绰绰有余?”
瀚王妃往后退,“给你请大夫还请错了?不知道你发什么疯,自己呆着吧,我走了。”
云聿抓住她手腕,“我扪心自问,除了当初娶你的时候用的手段不大光彩之外,这么多年好像从未亏待过你吧,你就是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我捂化了吧?为什么对我一直都是这种态度?阴阳怪气,为什么从来不对我笑?”
“你对我好,对别的女人就不好了吗?瀚王会挣钱,出手也大方,家里养的外头藏的,你有多少女人你数的清吗?你以为好吃好喝的养着我就是对我好了是吗?”
云聿一下笑开了,“敢情这么多年你都一直在吃我的醋呢?别的女人再好,我再疼她们,你看她们可有一个能取代你的位置的?在我心里你是唯一,没人能够取代你。”
“花言巧语谁都说不过你,反正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现在再纠结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左右不过过一天是一天,我的心早就死了,眼下什么都不在乎了。”
云聿看起来有些受伤,“那我呢?也从来没在乎过我吗?”
瀚王妃道,“当然在乎过,现在也很在乎。”
云聿两只眼睛瞬间亮起来。
“我在乎你什么时候能腻歪了把我给休了。”
瀚王妃这句话一说出来,云聿那双眼睛就像忽然被人吹灭的蜡烛,立马就暗淡下来,心里还觉得空旷旷的。
“你想都不要想,我活着你是我的人,我死了你也只能给我殉葬。”
瀚王妃小脸儿立马垮了下来,奋力甩开他的手,“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