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
毛线“哦”了一声。
“这一张,”杜云拿起最后一张卡,“这张建行的卡,密码是你的生日。每个月都会有一些收入进账。”
毛线嘴巴微张,有些不解。
“朋友的健身馆,我投了一点钱,每个月都有分红。”杜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不多,给你零花。”
“不要!”毛线摇头,不肯收下。
“听话!”杜云想去拿她的钱夹,被毛线拉住。
“拿回去给你妈吧!”毛线将头抵在他胸口,轻叹了一口气。
杜云这心头莫名一紧
,这好像是那次长沙之行之后,她第一次主动提及他妈,一如最初的友善。
他的毛线,还果真是个毛线,外表看着毛毛扎扎的,心里却是暖得很。
“不需要,她有我爸呢!”杜云抬起她的下巴,看了好久,最后亲了亲她的小嘴巴,“那些事,你都不用操心,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就好。”
“嗯!”毛线嗓子里哽了一下,她想笑的,也确实是笑了,她双眼狭长,微微眯着看向杜云,像一片树叶,上面蒙着一层水雾。
杜云眼看着那水汽渐渐凝结到一块,越来越重,那眼皮不堪重负一般,下一秒就马上跌落的样子,那嘴角硬是生生地裂开,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齿,泛着清冷的光,脸上的肌肉却是一动不动,这笑竟不如不笑。
杜云这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将她拥在怀里,揉着她那一头蓬松的短发,过了许久,又一绺一绺捋顺,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好!”毛线从桌上拿过一杯酒,递给他,“听说有助于睡眠。”
“嗯!你可以每天喝一小杯!”杜云接过她手里的酒,又拿起另一杯递给她。
叮!
玻璃的碰撞声在夜里尤为清脆。
毛线一仰脖,就将那酒灌进去了。她知道豪饮是不对的,可是她就是想这样喝上一杯,最好能一醉方休。
杜云也跟着她一口干了,然后,俯身舔去她唇边的酒渍,竟有点苦涩。
俩人相拥着躺下,毛线当着他的面脱掉了那件单薄的睡衣,一咕噜钻进他怀里。他们的身体紧紧地拥在一起,胳膊裹着胳膊,脚丫子缠着脚丫子……
毛线像头小羊一样使劲儿地往他身上拱,杜云抱紧她,又退到边上一点。如此反复,毛线也没有觉得羞耻,她铁了心要把自己交出去,杜云被拱得受不了,只好屈起双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