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太浅薄!”毛瑾摆了下手,“认几个洋字码儿还非得读到博士啊?简直是俺个理儿!”
毛线被这俩人的神对话折服了:“你俩聊,别扯我,行不?”
“那扯谁?”毛瑾瞥了俩人一眼:“那就说说你们年会上都搞了些什么小动作吧!”
嗯?怎么还提这事?王鑫远还当这事已经翻篇了呢,他眼珠子骨碌一转,迅速把球踢给毛线:“姐,这事还是你比较清楚,你说!”
“奸人!”毛线瞪了王鑫远一眼,却也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说了下。
这些事,毛瑾自己早就有了推断,不过就是看王鑫远比较紧张随便找个话说说。
这孩子一遇上事就坐不住,要么不停地走圈,要么不停地说话,看得人眼晕。
同时,她又想到杜云将那么多钱拖着在会场里转了好几圈,而且多次暗示他们箱子的重要性,灯下黑这一招棋走得实在是妙啊!
“杜云的心思远在王鑫远之上,就连毛线也未必能赶得上!”毛瑾看了俩孩子一样,道,“杜云离职这事,你们俩有什么想法?”
“我们就赌他还有点人性!跟我儿子一样心地纯良!”毛瑾极为认真地看着王鑫远,“不用一样,有我儿百分之一即可!”
“妈!”王鑫远使劲眨了下眼,隐去眸底的潮湿,道,“听你的!”
这事,就定下了。
毛瑾压根儿不在意蓝衣泽是好是坏,她只是希望儿子活得坦然,不愧对任何人!
“该做的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的造化吧!”毛瑾对蓝娥等人,从不侥幸,可她亦知人活着不能只图自个儿痛快,总有一些身外之物是需要用心修护的,譬如名声。她的孩子,纵使一生平碌无为,没有大的成绩,可是生而为人,品行上至少要混个及格才行。
这件事的处理结果,并没有什么悬念,完全是意料之中。
“毛女士,可以啊!是条汉子!值得夸奖!”毛线拿胳膊肘顶了下她妈:“我来帮你总结下您老人家想说又憋半天没说出的话: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说人话!”毛瑾横眉一掠,簌簌生风。
“没有脱离社会而存在的个人,除非死了,所以,你就认命吧!”毛线不理她妈,冲王鑫远耸了下肩。
“妈!”王鑫远感觉自己又被他姐**裸地鄙视了。
“甭理她!你儿子很快就能气人了!有她受的!”毛瑾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