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我的清白不重要,我是白是黑,时间会说明一切。可是,如果马利一旦被学校记过处分,甚至是开除,她那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毛线越说越激动,“每年高考,有多少学生和家长惦记着入我们这所大学?他们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而我作为他们的老师,要因为一个小错误,就抹杀了他们曾经那么辛苦才换来的结果。我觉得这样不公平。”
“这件事,对我,我的事业,我的家庭,我的爱人,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您信任我,校方信任我,我的家人也信任我。可是,对另一个人就不同了。”
院长手里转着一只笔,若有所思,眼前这个小毛老师还真让他刮目相看啊。
“我们这是学校,不是监狱。即使在监狱那样的地方,仍然会给犯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何况是在这里?教书育人的地方。”毛线看院长一直不肯松口,有些泄气了,索性一口气说完,“院长,我不管多少人同意了开除我的学生这件事,我,作为他们的老师,也算是当事人之一,不同意。”
杜云一时无语,好半天才说了句:“好!”
他和小杨“结婚”后,刻意闹出了很多不和的事,为的就是让他妈早一点认清出一个现实——这儿子娶媳妇是给自己个娶的,不是给她老人家娶的。她看得上看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说实在的,一点儿用都没有。
可是,他妈这脾性好像突然收敛了很多,以前她还会忍不住跟杜云告状,数落小杨的不是,打他说了离婚那次,反倒再没提过,这让杜云很是着急。
这么搞下去,他就要被套牢了,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
第二天一大早,毛线还没起床,李锐就把调查监控的结果发过来了。
照片上的姑娘模样高挑,身形清秀,即使戴了帽子,毛线也能一眼认出她的得意门生——马利。
她一到学校,就被同事告知,院长有请。
路上,毛线特意搜了下帖子,发现帖子已经被删了,她这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马上就考试了,不能因为这种破烂事影响了孩子们的情绪。大学可是学分制,补考很麻烦的。
院长办公室在另一栋教学楼,毛线这一路上,昂首阔步,迎着孩子们的目光走去。
同行的两位老师倒是替她捏了一把汗,反复问她:“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是学校!要说得罪,也是学生得罪我!”毛线假装洒脱地甩了下头发。
“那你先进去!”一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