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五分!”
小姨也松了口:“迎迎,你要是在家里,肯定少不了你一口吃的!你不是跟着你妈走了吗!”
毛迎迎咧嘴:“您还真别糊弄我没见过世面,我就没见过谁家的孩子是给一口吃的就能长大的!”
她才不会给他们这个面子呢!凭什么呀!
毛线笑笑,转到小舅前面:“小舅!大姨同意,小姨同意,我妈同意,毛迎迎同意,我看……要不您也少数服从多数吧!不然……只能打官司!”
毛线说着看了眼大伙:“最为关键的是,这个遗产继承方式有法律支持,你们的官司打到最后,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按照姥姥生前留下的遗嘱;第二、按照法定继承方式走。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如果你们真把我妈逼急眼了,她什么情面都不顾了,就有可能按照每个子女对这个房产的出资比例再分配!”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那还是这样吧!
如此,这事就定了。只不过,毛线最后还是使坏恶心了她小舅一把——把她姥留下的遗嘱公开了,有录音,有亲笔书写,有第三者在场,有律师公证!只是执行时间没到呢!瞧给他们急的!
毛线最后撂了狠话:“我妈年纪大了,不经吓,你们的妈也死了,用不着假惺惺地维持什么狗屁的血脉亲情了,往后谁要是敢上门找我妈闹事……你们试试,看看咱谁先整死谁!”
话说,那天毛线小舅妈春桃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千里,可惜了院里新开的一树白梨花,给震得稀碎啊!
啧啧!
初春的天气是很喜人的,微风不燥,阳光正好,便是这个季节最好的写照。在寒冬中捂了一季的草木总算是舒展了四肢,抽条发芽,花红叶绿,大有不负春光不负韶华之意。
这让毛线总是忍不住把目光探出窗外。屋里几人脸上都写着同款不解和愁闷,不知道她唱的是哪一出。
“毛毛,可以开始了吧!人都齐了?”
话音未落,又有人进来了。
“迎迎!”毛线大姨惊叫道,紧跟着眼泪唰就下来了。
毛迎迎看了她一眼,没言声,紧挨着毛瑾坐下。
“好了,现在人齐了!”毛线拍了下手,点了一遍人头:“妈,大姨,小姨,小舅……”
目光落在表姨身上时,她顿了下:“舅姥爷家的小表姨对吧?”
女人笑笑,没作声。
“听说我姥很宠您这个小侄女,您从小就在我姥家,蹭吃蹭喝,跟我妈,大姨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