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人觉得神奇。
奥利维·康纳特·基思看着弹起正事来语言逻辑清晰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刻,简若沉的形象和二十年前那个女人的形象完全重合了,基因这个东西实在神奇。
哪怕简若沉有一个道德败坏,自私到了极点的父亲,他还是完全继承了康纳特家族对未来发展的毒辣眼光,以及康纳特脉系流淌在血脉里的仁爱、理智、聪慧和友善。
奥利维·基思忽然叹了口气。
简若沉沉默一瞬,“如果您对金额还有更多的要求,我们还可以再次上调。”
奥利维·基思摇了摇头。
他叹气,不是觉得基金的金额不符合预期,而是觉得简若沉太聪明了。
一个情商这么高,做事如此滴水不漏的人,怎么可能一进门就说出让他感觉到冒犯的话?
除非简若沉是故意的,他就是在试探!
奥利维·基思将手上的刀叉放下,“我认为现在的金额很合理,但您想过这个基金的名字吗?如果用简氏,是不是缺乏一些底蕴?”
简若沉“嗯”声。
他知道奥利维·基思打的是什么主意。
多年来,奥利维·康纳特·基思屡次强调中间名,以至于同学们在称呼他的时候普遍会将他称作康纳特教授。
如果这个基金项目被命名为康纳特,那么这个好面子的教授,就可以不着痕迹地,用开玩笑的方式吹嘘:瞧,连科研基金都以我的名字命名。
依奥利维·基思上课前列举自身成就这点来看,这个中老年男教授完全能吹出那样的话。
而且……
一个杀过人,且很可能杀过不止一个人的男人,怎么配碰瓷科研基金。
简若沉神色微黯,“康纳特教授,香江终究会回归的,我们都是国家的一部分,我对素未谋面的祖国很是好奇和向往,所以……”
他越说,奥利维越觉得不妙。
“我想将科研基金命名为天工。”
简若沉笑笑,“我决定每年拿出康纳特产业净利润的百分之十支撑这个基金的运转。”
康纳特手里的勺子掉在了餐盘里,“不行,太多了!”
简若沉眉梢微抬,“多吗?我觉得还好,反正钱也花不完。我投资的电子科技公司还在挣,您急什么?”
简若沉轻轻“嘶”了一声,“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问您。”
他俯身,前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