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吻得情迷·意乱的人,心尖像是被小猫在挠,难耐得厉害。
明明只是想逗逗她,却把自已栽进去了。
钟晚卿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抬眸,对上男人直勾勾的视线。
眸底猩红的好似要将她侵吞入腹。
孟言澈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准备要往浴室走。
钟晚卿撑着床坐起来,看着男人的背影声线沙哑道,“你不会……又要去冲冷水澡吧?”
孟言澈没否认:“你先睡。”
“天气冷,会感冒。”
孟言澈大掌紧攥,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事,你先……”
话音未落,就听一道轻柔的声线响起,“我可以帮你……”
……
翌日。x?
钟晚卿自然醒时,没有看到枕边人的影子。
看了眼时间,快九点了。
也是,像孟言澈那般自律的人,绝不可能睡到这时候。
钟晚卿起床洗漱完,吃过早餐才拿了两袋零食去了书房。
里面男人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工作,一袭黑色高领毛衫,金丝边眼镜,禁欲又清贵。
孟言澈从电脑前抬起头,“起了?”
“嗯”,钟晚卿走进,“找本书看。”
“你随意挑。”
看男人骨节分明的十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钟晚卿便没再说什么,走到琳琅满目的书架前找书,挑了本《我从未如此眷恋人间》。
房间很是安静,只有偶尔翻动书页,和敲打键盘的声音。
将近一个小时后,钟晚卿起身活动了下脖颈,视线被窗外景色所吸引。
窗外,雪花依旧纷纷扬扬的洒落,天地间一片洁白,宛如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竹子被雪压的弯了腰,但并没有屈服于风雪的威压,依旧以坚韧的姿态挺立着,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于不屈。
转身问孟言澈:“家里有画画的工具吗?”
“有的,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