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澈擦了擦嘴角,不紧不慢道,“一口尝不明白。”
“那我再要一份……”
“不行,上次来例假肚子疼到什么样子,全忘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主动吃完了冰淇淋。
钟晚卿嘟了嘟嘴,“那不是还没来呢嘛……”
“我问过易老了,平时就得多注意,给你又抓了几副药,明天起喝着调理一下。”
一想起之前喝过的中药味道,钟晚卿打心眼里泛苦,
“你怎么都不问我一声就给我取药?”
“问你,肯定摇头说不。”
“上次那是特殊情况,我平时注意一下,到那两天万一疼到不行,我睡一觉就好了。”
孟言澈无奈,沉声给做着科普,
“你那不是睡一觉,是生生给自已疼晕过去了,不多,就六副中药,很快就喝完了,嗯?”
钟晚卿简直欲哭无泪,“那你也应该至少给我一个准备的时间。”
“药帮你煎好你喝就是了,需要准备什么?”
“那喝药不得忌口?我喝前不得先吃顿辣的喝点冷的解个馋?”
当然她理解像孟言澈这样自控能力非常强的人,一定是体会不到她的苦的。
孟言澈让步,“那等后天先吃顿火锅再喝药,行不行?”
“为什么不是明天?”
“明天你不是要值晚班?”
“哦,也是,”钟晚卿沉默着吃完盘子里的甜品,“我去下洗手间。”
“嗯。”
得知即将要开始吃药,钟晚卿对于后天即将到来的火锅也不是那么期待了。
正要出隔间,就听外面进来几个女人,
“你们看没看到靠窗的那个男人,真的好帅啊,看着还有点儿面熟呢。”
一道趾高气昂的女声响起,“孟九爷你们都不认识的吗?”
“你是说……京城孟家那位长子长孙孟言澈?”
“不然呢?你以为京城还有谁能担得起孟九爷这称号?”
“那他对面坐着的那位是孟太太?”
“听说是个医生,苏城人,家里好像是赫赫有名的艺术家还是啥,上次在一个局上听人说过。”
“管她是孟太太还是谁,有好的机会,你们不抓点儿紧,我可就要上了,不管什么年头,门当户对才是真……”
“反正,以你们几个,这辈子也接触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