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良友屡屡示好,钟婉就是无动于衷,从来不给他好脸,也不肯让他碰。
邢良友哪里不知道钟婉是心里另有所属,觉得自已的自尊被践踏,恼羞成怒,得不到的便毁掉,才发泄似的一次又一次家暴钟婉。
一面和钟婉维系着婚姻,一面又跟她花言巧语的说等骗到钟婉的钱便娶她。
可钟婉明明把钱给了邢良友,邢良友还不肯动手除了钟婉。
那时她便知道,邢良友被美色冲昏了头脑,钟婉那个女人,留不得了。
“既然邢良友舍不得,那就只能我来动手了。”
钟晚卿瞳仁骤缩,“是你害死了我妈?”
“是我!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啊!”
“你还不知道吧,你妈根本麻药不过敏,是我给医生塞了钱,说她麻药过敏,才让医院给她生剖的,你都不知道她在手术台上的叫声有多凄厉,好听极了哈哈哈哈……”
“不过钟婉当真是个烈女,血都快流干了,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块玉佩,人都冰了,还死活不肯松手,想来是你那不知道是谁的生父给的。”
钟晚卿直觉全身血液倒流,不由自主的发颤,心口闷堵的她要喘不过来气,“那块玉佩在哪?”
“玉佩啊,当初钟婉都死透了,还拽着那枚玉佩不肯松手,最后邢良友恼羞成怒了,硬从她手里扒了下来,给我戴着玩了几年……然后……”
梁珊死死盯着镜子中钟晚卿的眼睛,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卖、了~”
“卖给谁了?”
那是钟婉留下的,唯一的一件有关她生父线索的物件,钟晚卿想知道下落。
梁珊嗤笑,“瞧你,傻的可怜,且不说卖给谁我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我知道告诉了你,有什么用?”
“你的命就到今天为止了,知道了能有什么用?”
钟晚卿已经觉得脖子上抵着的刀力道更重了,向后仰着,“你总该让我死的明白点。”
“我的小璇死的那么可怜,你凭什么能死的明白?!”
梁珊说着便发了狠,脖子上的刀,好似又重了一分。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根本找不到能稍稍脱身的办法,门外也迟迟不见动静。
钟晚卿决定冒险一回,最起码,从把这刀,先从她脖子上挪开一分,才能有脱身的机会。
“你当真是心盲,自已所识非人,咎由自取毁了自已的一生,医生都将邢璇的死因说的明明白白,你就是听不进去,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