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伤害别人？”

钟晚卿没有力气说多余的话，也一同跟着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等人走远了，孟言澈才无奈开口，

“你们如果真的想弥补，就应当站在阮阮的立场考虑些，而不是一味的按照自已的想法来，她好不容易开心些了。”

司老爷子：“……”

钟云璟视线在司为脸上定格，缓缓出声，

“怎么弥补？”

“你们知不知道，阮阮直到现在，紧张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抠左手食指，这是她小时候被家暴时留下的无意识的习惯。”

“即便回家这么多年，家里将全部的爱给她还是让她改不掉，你们觉得做什么才能弥补她整个缺失的童年，遭受过的一切？”

司家一行三人被质问的哑口无言，最终大舅舅下了逐客令才离开。

钟屿拳头都硬了，“打轻了！早知道我刚刚也上去补两拳了。”

钟云璟：“你这两拳是想补谁身上。”

“我想每人都来两拳不行？”

钟云璟：“我也想。”

偏生那二老也年事已高，能耐人家何？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响豆都不到，只能让人更气。

钟晚卿去了书房，进去的时候钟秉林手里拿着相册，边边角角上是常年磨损的痕迹，很旧了，但没烂。

这本相册是钟婉的，她不止一次见外公翻了，只是今天格外的悲凉。

钟秉林这两年，好不容易缓好了些的。

“外公。”

钟秉林脸上的泪就没干过，“阮阮，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