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签,又问道,
“所以书房里那个书签,你那天换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我了?”
“嗯,看你换了之后,专程拿腕表换的。”
钟晚卿:“……”
孟言澈的腕表,那价格怎么也得八九位数了吧,换一个书签?
一想到那么贵个腕表,恐怕买下整个店都绰绰有余,却只换了个书签,钟晚卿的心都在滴血,
“你怎么那么败家,万一我跟你没结婚,那你腕表不是白搭了吗?”
“没想那么多,当初只一门心思想拥有你的东西,得不到人,物件儿总要得到一件,腕表多的是,不差那一块儿。”
漫不经心的调子,带着京腔,听得钟晚卿心头小鹿疯狂乱撞。
看他那漫不经心,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钟晚卿脑子里突然就闪出个别样的问题,在他吻即将落下来的时候再度躲开,
“既然背地里偷看了我五年,那看我和别人谈恋爱是什么感受啊?”
孟言澈一巴掌落到她后腰往下的弧·度上,
“想这么收拾你,我放在心上那么多年舍不得打扰的人,居然被那么个货色轻而易举骗得恋爱了。”
钟晚卿右·臀泛着疼,胯骨不轻不重的往前撞了下。
意图报复。
孟言澈眸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然欲色加深,没再给她躲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又亲又yao。
须臾,盯着她又红又肿的唇,嗓音沉又哑,
“爷经不住你这么钓,不知道啊?”
钟晚卿当真委屈,“我钓你什么了,不过撞了一下而已。”
“那我待会儿「撞」你你试试?”
“…………”
他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