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柏作为宋文翎的父亲,眼下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蛮中肯的。
贺氏第一个附和道,“还是亲家老爷讲道理,妹夫过去是太糊涂了,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不过人还是要往前看,有什么事现在说……”
她还没说完,就被江望拉了回去。
“你做什么呢?”
江望压着火气,平日里贺氏怎么挤兑他都能忍,但在这个时候,他是真的忍不了,“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回屋待着去。”
“你!”贺氏被落了个没脸,委屈得眼眶红了,“好好好,我不说就是,好心没好报。你们自个儿处理去。”话是这样说,但她并没有离开。
所有人都看着宋文翎,而宋文翎就是开不了口。
他从小到大的骄傲与教养,都不允许他在这会儿低头道歉。
看宋文翎迟迟没反应,江芸娘作出无奈的表情,“既然二爷还是嘴硬,那就回去吧。”
“江芸娘!”宋文翎咬牙道,“你……你是不是忍很久了?”
江芸娘承认道,“是啊,从我嫁给你起,我就憋着一股气。他们都让我忍一忍,说你总有一天会看清江白柔的真面目,可你看清了,还是想着她。你想着她也无所谓,但你不能为了她,而让我受委屈。”
江芸娘早就不在乎宋文翎对她的想法,她现在把话摊开说,就是要出出气。
“好,我和你道歉,是……是我不对。”宋文翎后背传来的疼痛,让他头皮绷紧。父亲说得对,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再退缩。
说完这一句,宋文翎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江芸娘听得出宋文翎说的违心话,但她又不要宋文翎的真心,现在只是要一个结果。
她往秋月那看了一眼,秋月立马和夏荷端来笔墨纸砚。
“今日你我之间闹成这样,我总要为我以后寻一个保障,免得你们翻脸不认账。”江芸娘几次试探,知道宋文翎不会写下罪己书,在宋文翎那,前程是最重要的。如果写了罪己书,岂不是自毁名声。
看纸笔都摆好,江芸娘又道,“既然二爷认错,那就把这些错处写下来。今日我与你归家后,你不得再欺辱我,不然我就带着这份证明去衙门。”
“不行!”张氏立马拒绝,“文翎都和你道歉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宋清柏对此也不太放心,万一江芸娘以此为威胁,日后他们只能被江芸娘捏着鼻子走。
江芸娘冷笑道,“婆母次次针对我,二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