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沮丧、不甘心统统涌上天君常年止水般的心,他只能将怀中的身躯拥得更紧,仿佛这样方能止疼。
“天君,忘了就忘了吧,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也没什么关系。”商响感受到他的挣扎痛楚,平静宽慰,“从前的事,大都是我的错,妖怪嘛,都挺偏执的,受了教训才能开看……”
商响说了许多,将责任大包大揽,可都没用。仿佛他口中那个偏执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肖吟。手臂紧紧箍住,片刻不松。
他也只任由他,总不敢同他斗法。
过了半晌,耳畔传来一个含混不清的名字。
“响响……”
他愣住,额前是顺着天君脖颈流下的冰冷的汗滴。
这么痛苦,非要想起一个名字。
他又是何必?
商响轻叹,却已经生不起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