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婶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确定马车四周跟着的都是桑枝夏的人,猛地长舒出一口气,忍着心惊用只有桑枝夏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怕的不是人言可畏,怕的是王府里的那位。” 桑枝夏先是一怔,随后意识到什么无声瞪大了眼。 “三婶,你是说……” “傻丫头。” 徐三婶虚弱似的靠在车壁上,意味不明地说:“你当真以为,咱家这么多人整日在王城里来来去去,个个都是耳聋眼瞎的?” “清芳一月都出不了三次门,她都能听到的风声,我们会一点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