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来当枕芯用!”
“这要是累下了寒气落个头疼的毛病,我看你以后怎么办!”
桑枝夏分明没揪起几分皮肉,徐璈却像是受到了万般痛楚似的龇牙吸气,脸都拧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哎呦,枝枝我……”
“少给我装样儿。”
桑枝夏拍了徐璈的肩膀一下,忍着踹人的冲动说:“我都没用力,就那么疼了?”
“我这不是怕这一身肉太硬实,你掐得手疼我还没反应惹得你恼么?”
徐璈在家惯来的懒得掩饰,嬉皮笑脸地往桑枝夏身边一凑,张嘴叼住桑枝夏打人的手含混道:“枝枝,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现在可不能动气,否则要是牵连到了腹中的小娃娃,万一生下来就皱皱巴巴的咋整?”
“你才皱皱巴巴的。”
桑枝夏把凑近的大脸推开,别过头说:“我生的娃娃好看着呢,像娘就没有丑的。”
“像爹也不丑啊。”
徐璈自己坐直了拿起个鸡蛋慢慢剥壳,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驳:“不少人都说我是靠脸吃饭,由此可见孩子爹皮相还是可以入目的。”
“当然,孩儿的娘亲眼光也好,这么俊俏的小郎君都被你搂家里养着了,不光是眼光好,还有先见之明呢。”
桑枝夏懒得搭理这人的叨叨。
徐璈逮住了话头开始自吹自捧却开始来劲儿。
桑枝夏饭没吃多少话被迫听了一箩筐,忍无可忍地把徐璈手里的鸡蛋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少说几句多吃点儿吧。”
“还跟齐老叫嚣自己快三十了呢,你也不看看自己这样儿像这个岁数的人么?”
还俊俏的小郎君呢……
桑枝夏忍着笑白了徐璈一眼:“不要脸。”
即将步入中年的小郎君两口把鸡蛋嚼了,乐呵呵地又开始剥下一个,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也不肯闲着:“枝枝,脸面这种东西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要那玩意儿作甚?”
“休说是三十了,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我也这样儿,反正你就是喜欢我,我什么样儿你都喜欢的。”
桑枝夏:“……”
自信蓬勃的徐璈把剥了一半的鸡蛋塞进桑枝夏手里,自己腆着个大脸还忍笑啊了一声。
桑枝夏有心连蛋壳带鸡蛋都糊他一脸,最后喂过去的时候,鸡蛋上连一丁点儿膜都被剥得干干净净。
徐璈仗着脸皮厚陪着吃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