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比你有钱”的意思。

戚清棠弯唇笑笑：“那可太好了，二舅母到时候也许就有钱还我了？”

柳氏噎了一下。

顾明思道：“姐姐胡说什么，母亲岂会动儿媳妇的嫁妆？我们不是那样的人家。”

戚清棠平声：“是么？当初我都还不是你家儿媳妇呢，我的嫁妆谁拿走了？”

顾明思看她一眼，道：“姐姐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没嫁给我哥哥很遗憾似的。”

戚清棠一凛。

顾明思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老太太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将这对母女轰了出去。

戚清棠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临近中午才起身离开。

出了院子，却没想到顾衍竟然就站在院门口向她看来，看样子是在等她。

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戚清棠不慌不忙带着紫鸢走过去，经过顾衍时，果然听见他开口：“戚妹妹。”

戚清棠转头似笑非笑看向他：“你还敢惹我？忘了去年冬天是怎么被我夫君罚跪的了？”

她指一指地面，“就在同样的位置。”

顾衍面色一白，道：“我不过同妹妹说句话，妹妹倒不必如此刻薄。”

戚清棠平声：“叫我三嫂。”

顾衍又是一噎。

片刻后，他笑了声，定定看着戚清棠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若是我中了状元，妹妹可会后悔没嫁给我？”

本来他没打算问，但方才戚清棠那句“当初我都还不是你家儿媳妇”他在窗外听得清清楚楚。

他着魔似的，一下子就来了勇气，想把往日的事问个明白。

他还真是敢做白日梦。

戚清棠都不知道顾衍的信心是哪里来的。

她细眉微微一挑：“状元很稀奇么？我夫君早就是状元了。”

她声音带着几分讥讽，“后悔嫁你？你是不是脑子不太清楚？我只后悔当初年纪小，半推半就答应了同你的亲事，反而耽误我跟三哥许多年。”

顾衍蓦地将手中折扇握紧。

戚清棠却没再看他，转身轻巧离去。

紫鸢在心里默默给自己主子鼓掌，心想等宋闻回来她一定立刻告诉宋闻，大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有多开心呢。

会试一结束，顾辞琛便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日常的政事，还抽空在深夜同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