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靖宁侯,你还是别无理取闹。”谢长玉淡淡地说。
“好,好。”何闳奎冷笑一声,阴恻恻看了沈岁安一眼。
陆渊不在上京,他就且看着,谢长玉能护着她到几时。
何闳奎冷哼了一声,带着他的人转身离开。
谢长玉转头望向沈岁安,她和记忆中总是温婉柔和的印象似乎略有不同,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有锐利的锋芒。
“乐安县主,你……没受惊吧?”谢长玉低声问。
沈岁安扶着芙蕖的手步下车辕,对着谢长玉欠了欠身,“多谢谢统领出手相助,否则今日还不知如何收场。”
谢长玉的目光只在沈岁安的身上停留一瞬,很快移开。
“靖宁侯冲动的时候不可理喻,你莫要与他争执。”谢长玉道。
沈岁安说,“我知道,只是听到他口口声声把别人的妻子视为自已的丫环,我就看不惯。”
谢长玉闻言笑了笑,“我让人护送你回去。”
“不劳烦谢大哥了,已经不远了。”沈岁安说。
“好。”谢长玉也不勉强,目送沈岁安上了马车离开。
他旁边的禁卫军小声问,“靖宁侯平日看着脾气挺好,怎么今日这样暴躁。”
“谁知道呢。”
“乐安县主真厉害啊,把靖宁侯的头皮都削掉一片了。”
“该不会是陆指挥使教的箭术吧。”
谢长玉沉下脸,“莫要在背后议论同僚的女眷。”
几个禁卫军一听,瞬间就噤声了。
“去南门再巡一巡。”谢长玉吩咐。
“谢统领,谢统领。”这时,一个禁卫军大步地从另一边骑马过来,“皇上急召,请您立刻回宫。”
谢长玉眉心一跳,“走。”
……
养心殿。
二皇子眉心紧皱,脸上虽然端着威仪的脸色,但眼神仍旧透出浓浓的焦虑和不安。
他的双手紧握又松开,要不是太后在这里,他都坐不住要起来暴走了。
“皇祖母,这是南朝使者加急送回来的信,绝对是真实可信的,陆渊怎么会是……怎么会是南朝的皇子。”
二皇子依旧震惊不已,刚开始看到急报的内容,他都惊呆了。
陆渊啊!一个从小在陆家不得宠的孤儿,护送和亲公主去了南朝,转眼就是南朝的皇子了。
话本都不敢这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