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了。
“大皇兄,听说你在雍朝还是镇抚司指挥使,南朝没有镇抚司,我很好奇,雍朝镇抚司都做什么的?”符禹铉含笑问。
符今翊:“这个孤知道,镇抚司的职权可多了,缉捕谳狱,专门捉拿那些贪官罪人入诏狱,还有保卫皇上安危,孤觉得镇抚司挺好的。”
“父皇,您不觉得我们南朝也可以效仿,设立镇抚司,肃立朝堂。”
符帝冷下脸,“太子,你还是先把功课学好了吧。”
“太子已经开始参政了,有点想法挺好的。”阮皇后淡淡地说。
符禹铉想说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截了话头,反倒好像变成是他惹了父皇不高兴。
他有些暗恼。
柳贵妃给他递了个眼神,安抚他不要在这时候被太子带进话里。
符禹铉沉住气,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大皇兄,那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符禹铉问。
符今渊挑眉看了这个便宜弟弟一眼。
这是符禹铉第一次这么热切跟他说话,之前见面,符禹铉脸上的怨气藏都藏不住。
“如何才算厉害?明日与你去练武场比比?”符今渊问。
谁闲得跟他比武。
他只是想让太子看清楚,他心心念念找回来的亲哥哥,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他优秀。
这个太子之位,他坐得还稳当吗?
“哥哥,二皇兄比不过你,他那是三脚猫功夫。”太子一点每天听出挑拨,别人夸符今渊,他还高兴。
符禹铉猛喝了一口酒。
符今渊也不再理会他,来给他敬酒的官员络绎不绝。
符禹铉冷眼看着,那蠢太子真是一点都不介意符今渊抢走他的风头吗?
“皇上,太子与宸王真是兄友弟恭,对吧?”阮皇后含笑问。
“禹儿也是宸王的弟弟,不可厚此薄彼。”符帝面无表情。
柳贵妃看着被大臣冷落的儿子,她的心犹如刀割。
忍不住抬眸看向贺知源。
贺知源一手按在隐隐作痛的腿上,宸王的归来,果然还是有影响的。
今晚的宴会,皇后一系风光无限,这是多年来的第一次。
“贺大人,怎么了?”阮星临关心地凑了过来。
“没事。”贺知源将手拿开,神色自若地笑了笑。
阮星临:“还以为贺大人腿伤又发作了,没事就好,本相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