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县主。”姚妃的宫女清荷出现在前方的拐角处。
沈岁安连忙拿出帕子,摁了摁眼角的泪花。
清荷的视线从沈岁安浮肿的眼睛扫过。
“乐安县主万福。”清荷从容地行礼。
“原来是清荷姑姑,好些日子没见了。”沈岁安勉强一笑。
清荷:“是呀,姚妃娘娘也是想念县主,想请县主到昭熙宫说几句话。”
沈岁安迟疑了一下,“姚妃娘娘还愿意见我……”
“娘娘向来欣赏县主,知道您进宫,特意让奴婢来接您。”清荷说。
虽说姚妃被禁足,但如今二皇子监国,大家都不敢对姚妃不敬。
沈岁安跟着清荷来到昭熙宫。
虽然姚妃是降了等级,但昭熙宫一应摆设依旧是比照着原来贵妃的规格。
姚妃的穿着清雅白净,头上也只是用简单的玉簪挽着头发。
广宁的死,姚妃至今还无法释怀,身子也因此清减许多。
“你也会为了怕被抛弃惶恐不安?”姚妃挑眉看了沈岁安一眼。
她不认为沈岁安会为了陆渊哭肿眼睛。
多半是做戏给别人看的。
“广宁的死与你有关吗?”姚妃淡淡地问。
沈岁安心头一紧,她就知道,姚妃肯定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娘娘,臣妾与广宁公主从来没有需要以死相搏的恩怨。”沈岁安回道。
一直以来,都是广宁先找她麻烦,她才会反击的。
她从不后悔除掉广宁。
面对毫无人性可言的广宁,不是她死就是自已死。
“广宁的确是做错许多事,但她不该被一个屠夫所杀。”姚妃低声道。
“本宫不会放过杀死她的人,总有找到真相的一天。”
沈岁安坦荡平静地看向姚妃,“臣妇也希望如此。”
“你们何时知道陆渊的身世?是上次贺景尧要刺杀他的时候?”姚妃问。
“娘娘,臣妇是昨日才知道陆渊的身世。”沈岁安露出个自嘲的苦笑。
姚妃轻笑一声,她今日才看出来,沈岁安真是掩藏得真好。
像个单纯无知的小白兔。
她不相信沈岁安不知道陆渊的身世。
“便是你早就知晓又能如何,你身份已然不同。”姚妃说。
沈岁安:“娘娘,在雍朝,我的身份都是一样的。”
“今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