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喂奶了。
姜氏心疼沈岁安的身子,坚决不让她自已弯下腰去为朝哥儿更换尿布。
女人生完孩子,最重要就是养好腰身,不然以后轻易就要腰疼。
心疼孩子各有方法,自已的身子也该心疼的。
乳娘进来抱着朝哥儿去换尿布,符今渊从净室出来,看到站在东面拔步床上挑拣小衣裳的沈岁安。
温煦暖阳堕在她的身上,勾勒着她如山峦一般美好的身段,许是月子做得好,她的脸蛋像极蒸红的果子,让人馋涎欲滴。
屋里如今就剩下他们夫妻二人,符今渊许久没有近她的身,此时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喉咙紧了紧。
他从背后环着她,一手刚好托住,“是不是又长大了?”
“……”沈岁安贴着他结实温热的身躯,不免有些腿软。
“生过孩子都这样,是会、会打一些的,过段时间就不会这样了。”她声音软软地回道。
符今渊低头亲了亲她绵软如雪的脸颊,粗粝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耳珠。
沈岁安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住他坚阔的背身。
吻密密麻麻落下,辗转加深。
“夫君……”沈岁安的声音娇软得仿佛要滴出水。
符今渊将她往怀里重重搂紧,顺势倒在拔步床上。
沈岁安这一整个下午,感觉自已就像一艘在风雨之中的小舟,风暴之中,时深时浅,时慢时快。
穿凿之间,她几度被风浪吞没。
再度睁眼,已经是暮色四合。
刚才还在她身上像是有使不完劲的男人不在屋里,她身上的黏腻也被擦洗干净了。
她想要坐起身,才发觉双腿实在酸软。
沈岁安在心里暗骂符今渊,他是把这几个月的劲儿一次性都用在她身上了。
都不记得他到底要了几次。
她如今走路都觉得腿根酸麻。
“醒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沈岁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被抱起来放在圈椅上。
符今渊头发还有些微湿,身上有淡淡皂角的清香,那张俊美锐利的脸庞丝毫看不出刚刚在床榻间的沉沦欲色。
“你去哪里了?”沈岁安开口,声音娇嗔软糯。
她身上的酥软还没完全平复,一双眼眸水润润的,勾得人心痒痒。
符今渊说,“去看儿子了。”
“哼。”沈岁安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