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脸色通红,被君惊澜那奚落的话气得差点吐血,什么念娇奴,十三飞,她听都没听过,可从这纨绔子口中说出来的曲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曲。
自不是好曲,那是青楼主子才会奏的淫词艳曲。
“君惊澜,你北越不过是我大秦手下败将,何敢在这里大放撅词,若再在此胡言乱语,信不信,本王禀了父皇,带着铁骑踏平你北越。”
南宫景修手中酒杯重重掷在几上,浑身铁血煞气四溢,冷眼倪着君景澜,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杀意。
“呵,战王真是好了不起,本太子奉命前来议和,你身为大秦的王爷,便是如此待客的吗?踏平我北越,你大可领兵去踏踏试试看啊?我看,不是我北越没有议和的诚义,是你大秦根本就不想议和吧?”
君惊澜鼻孔朝天冷哼了一声,眼眸斜睨着南宫景修,那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根本没将这位大秦的战王爷,放在心上。
“本太子奉命前来选妃,自然得好好选,好好看,选一个合本太子心意的,这有什么错?可战王你也看看,这琴都弹断了,还让本太子怎么选?”
这君景澜,嚣张跋扈,又胡搅蛮缠,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揪着洛仙儿弹断了琴弦说事儿,竟是连战王宫景修的话也是浑不在意。
高坐上,端贤太后,却是突然的出了口:“太子远道而来是客,我大秦自是礼遇有加,这琴弦断,亦非弹琴之人的过错,况且,后面的表演还很多,太子何妨不看下去?”
“仙儿还不退下去!”
君惊澜撇了撇嘴,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洛仙儿惨白着脸退了下来,看着周遭看着自己的人,似乎谁的眼神都变成了鄙夷和朝讽,尤其是看到洛无忧正坐在大殿后方,举杯自酌的时候。
她一股怒火,再难压制。
永昭和洛秉书亦是看得脸色铁青,那四季赋,可是她好不容易派了很多人,辗转才寻到的。
一直留给仙儿,本是想要留在百花宴上,让洛仙儿能够一鸣惊人,只是,刚刚情势所迫,加之,又是一个可以重新给仙儿立威,重新拿回郡主份位的大好机会。
所以,她才不惜孤注一掷,让仙儿提前弹奏四季赋。
可没想到,却是得了这样一个结果。
洛无忧却是笑了,命运的齿轮虽有所改变,但是该发生的事,却依旧是发生了,前世,南宫景修回都,宫中自然也是设了宴的。
但,北越的使臣,却并不是太子君惊澜,而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