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繁复的婚服以后,越发能看出她就是瘦了点,虽然并不明显,但肩颈处的线条分明更加的清晰了。 谢韫没有行至床边,他停在了圆桌旁。 可桑窈却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 她的小匣子还放在上面,也未曾上锁,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躺在谢韫的目光里。 谢韫稍稍抬手。 桑窈紧张连呼吸都屏住了,她谢韫他还不如来床上。 那春宫图要是被谢韫看见,她连地缝都不用找了,直接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