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挺好的,继承了她爹的好弓法,长得也算标志,虽然看着凶巴巴了些,皮肤也不白,糙了点,但是吧人还行,再说…。本来你要嫁的就是她,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
单小雨默默洗衣服,白暂的皮肤吹弹可破,她举起粉白的左手在空中比划了下,大概意思是让马婆婆别多想了。
“诶哟你看看这…”马婆婆说媒无果,只得干自己的事。
隔岸的女人见她没回应自己,皱眉离去,踩得树叶嘎吱响。
正午时,后山前的一处茅屋飘起炊烟,单小雨一个人在灶前忙碌。
一只黑狗摇着尾巴来到她脚边,眼巴巴地看着她。
单小雨斜瞥了眼,说道:“走吧,今天没肉给你吃。”
她拿起一把青菜丢入油锅,滋啦滋啦响。
黑狗开始绕着她的腿打转,毛发油光闪亮的,褐色的豆眼殷切看着单小雨,吐着粉舌头喘粗气。
单小雨无奈地放下锅铲,从案板上找来一块鸡骨头丢给它吃。
“回去找你主人,我这没吃的。”
黑狗一口就吞了下去,继续眼巴巴看着她。
“刚才给你兔子你不要,今天没肉吃了吧。”门口传来一句懒散的女声,林木榕环抱臂膀靠在门框上,线条锐利的脸庞对着忙碌的女人,黄褐色双眸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薄唇轻启,飞扬的眉尾颤动了几下,“准备在这待到什么时候啊?”
单小雨合上锅盖,洗了把手,终于得了空闲。她拖来一把竹椅,林木榕一哼声,刚想坐下,椅子就被拉离了她。
单小雨坐在椅子上,不管旁边对她颇有意见的林木榕。
“我觉得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挺好的。”她语气淡薄,表情没有变化。
林木榕像是被她气笑了,将挂着的木弓举至胸前,在手里转了几个旋。
“你就每天洗衣、做饭,也不和其他人唠嗑,靠着座小后山养活自己?不闷得慌?”林木榕看向外头,一条土路联通四方父老乡亲,耕地的、养羊的,嬉闹的孩童、干活的妇女、下棋的老头,平淡到极点的生活,她继续道:“以前还羡慕这样悠闲的生活,现在觉得也无聊得紧。”
单小雨泛起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以前太累了,换个身份,重新活一次。怎么,你倦了?”她看向林木榕,后者晃了下马尾,不在意道:“我无所谓…”
“不过她们就没找上门过?”
“找过啊。”单小雨捡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