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淡定了。
“其实……”
他动了半天嘴皮子,仍是没能一下把舌头捋直了,毕竟那两个字的画面感太强了,他脑子里轮回播放着一个画面:韦小宝被一群人捆了手脚按在床板上,一个猥琐的老太监操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拧笑着走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隐约在说:来吧,是时候净个身了。
杜云只感觉浑身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毛线瞧在眼里,问:“你冷啊?”
杜云回神,视线落在那把银色的小勺子上,这双腿又开始发飘:“能不能不阉……”
毛线抬眸,欲言又止。
杜云这眼神又开始涣散,那个画面的冲击力实在是太
强了,且血腥又残暴!
毛线忍无可忍,操起勺子用力敲了下桌面:“喂!谁说阉………了?结扎!结扎!”
那个“阉”字说出口,她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故而后面的“结扎”二字咬得格外重,有些气急败坏。
杜云整个人一颤,好像人是说得结扎来着,是他自己中毒太深,联想到阉割上头去了。话说回来,这两者好像也就是有所保留和毫无保留的差异,聊胜于无而已。
毛线瞧着他这没出息的样儿,冷笑道:“扎的是皮蛋又不是你,你这是什么反应啊?怎么?怕跟你的前女友没法交代?”
要说这皮蛋原本就是美茗的,结扎这事杜云真要想跟她商量,倒也无可厚非。可毛线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儿,心里就是很不舒服!故而这话也说得阴阳怪气,完全不受控制。
连前任都搬出来了,杜云这会儿是想不回神都难了,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热乎的,让他心里一阵踏实,脸上莫名有种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喜感。
这让毛线更加恼火,直接下了最后通牒:“鉴于我们俩人的关系变化以及毛球的身体状况,我建议如下:第一、毛球和皮蛋还可以一起生活一个月,前提是,皮蛋必须去结扎;第二、杜云和皮蛋立刻马上现在就地消失!”
“我还有得选吗?”杜云这会儿精神大好,先前的颓丧一扫而空,“你这第一条是**裸的霸王条款;第二条是可有可无的附加题选项!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第一、就毛球产后抑郁这一条来说,皮蛋是原罪,不孕不郁,单这一条,别说结扎,阉了他都不过分。”毛线横空起手本想来个辅助手势,又实在难以想象,只好悻悻收回,将手背在了身后,道,“第二、必须纠正的一点是,对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