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说道,“我为之前口不择言,正式向毛老师道歉,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小的不死!”
他这番话是用正宗的播音腔说得,想营造点搞笑的氛围,只是他忽略了嗓子的问题,这声发出来……毛线将手摁在喉咙处憋笑,半晌之后,才不咸不淡地来了句:“你这都投我所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这叫识时务,”杜云恢复常色,凑过来道,“刚才的事,能不能就此翻过?”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毛线吞下一口红薯,囫囵说道。
“愿闻其详。”杜云对这个结果,表示很满意。只要毛线肯松口,一切都有得谈。
“结扎吧!”毛线头也不抬地说道。
“嗯?!”杜云感觉小腹处一紧,愣愣地看着毛线,“你开玩笑呢吧?”
杜云说这话的时候,嘴都瓢了,牙缝里直冒凉风。
“当然是认真的!”毛线的注意力仍在那枚烤红薯上,等了半天没反应才觉出不对劲儿来。
那杜云脸色煞白,直直地看着她:“分个手而已,还要绝后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让他结扎,兴许就是不想分手的意思,杜云想到书涵,隐约明白了毛线的顾虑,如此,他就不能淡定了。
“其实……”
他动了半天嘴皮子,仍是没能一下把舌头捋直了,毕竟那两个字的画面感太强了,他脑子里轮回播放着一个画面:韦小宝被一群人捆了手脚按在床板上,一个猥琐的老太监操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拧笑着走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隐约在说:来吧,是时候净个身了。
杜云只感觉浑身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毛线瞧在眼里,问:“你冷啊?”
杜云回神,视线落在那把银色的小勺子上,这双腿又开始发飘:“能不能不阉……”
毛线抬眸,欲言又止。
杜云这眼神又开始涣散,那个画面的冲击力实在是太
强了,且血腥又残暴!
毛线忍无可忍,操起勺子用力敲了下桌面:“喂!谁说阉………了?结扎!结扎!”
那个“阉”字说出口,她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故而后面的“结扎”二字咬得格外重,有些气急败坏。
杜云整个人一颤,好像人是说得结扎来着,是他自己中毒太深,联想到阉割上头去了。话说回来,这两者好像也就是有所保留和毫无保留的差异,聊胜于无而已。
毛线瞧着他这没出息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