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这位姨,我是过路的好心人,我刚刚都看见了,是女同志身体太虚弱了,没承受住男同志的重量,二人都滚下了楼梯。男同志滚得快些,垫住了女同志才没让她受伤。您别责怪她了,她身子瘦弱,脸上手上乌青,显然是受过伤,扶不住成年男子很正常。”
张春花听不进去,呸了一声撒泼:
“谁信!你什么好心人,是不是徐听眠的姘头呢!你俩是不是合谋要害死我儿!快把我儿子放下来!我警告你,我儿子要是出事了你得赔钱!”
贺宴礼无论如何没想到,他善意帮了人,会被一老婆子讹上。
张春花的话把他听笑了,本来他的笑容如沐春风,现在隐隐多了几分煞气。
贺宴礼眉毛一挑,还真放开了高泽明。
“姨,儿子还给你,不过你得讲点道理,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怎么着就得给你钱。”
没了贺宴礼搀扶,失去意识的高泽明就要倒地。
张春花怎么能让她宝贝儿子睡地上,连忙用自己身体撑住高泽明。
不扶还好,一扶才知道昏迷的男人有多重,张春花差点没被压折腰。
她咬牙吐气,不得不向儿媳求助:“徐、徐听眠,来帮我。”
徐听眠怎么可能同意?
她掐了一把大腿,痛得小脸皱起,哭得更厉害了:
“妈、对、嗝,对不起,是我的错泽明才会摔倒的,你要怪就怪我,别把气撒在路人身上,要不您打我吧!”
张春花哪稀罕她现在这么乖巧道歉,只希望她能搭把手:“我、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快点来送泽明去看医生!”
徐听眠就当听不见,干站在一旁哭嚎:
“呜呜呜是我没用,我怎么什么事儿都做不好,还让丈夫受伤了,我是个没用的儿媳!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天昏地暗,好似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徐听眠就是这么想的,她一边掐大腿一边哭,等到了情绪到达最顶点的时候,白眼一翻装晕。
张春花慌了,想要扶起徐听眠:
“不是!你咋晕了,你晕了我一个人怎么送泽明回去!徐听眠!”
贺宴礼见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
呵,挺有意思一小姑娘。
他离得近,自然看见了徐听眠是掐大腿装哭,也是故意晕倒躲活碌的。
贺宴礼抖了抖眉毛,弯腰把徐听眠公主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