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留剑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管教徒弟们,该不是早都忘了世上还有个沧涯山?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算了,还是不回来的好。
想了些有的没的,思绪也理顺了,扶起跪着的徒弟,
“你不想说出真正原因,为师自不会逼你。我只是气你此番行事,着实欠考虑,你可想过当时我没下禁言令,任你当着全沧涯的面说下去的后果?”
“并不是每件事都是你的错,需要你来担责任,因为你的肩上担着沧涯,没有比这更大的责任……”
他看着已长得比自己还高的徒弟,喟叹道,“毕竟为师百年之后,沧涯还要交给你。”
洛明川低下头,诚恳道,“弟子知错了。”
正阳子摆摆手,“罢了,这件事情你想怎么解决且由你。嫣芸,你也下去吧。”
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路。所幸自己还算寿元尚长,能看护他们一段。
好巧啊又见面了,我是纸家单蠢分割线
殷璧越最近的日子,就是片刻不停的练剑修行,仿佛后面有什么吃人的猛兽追他一样。
还因为怕被人看出端倪,他一月不曾出门,都是在小院中练剑。
原身的剑诀剑招存留在记忆中。可是这把剑依然不接受他的真元,不能彻底为他所用,拿在手里与拿着凡铁没有区别。
这个事实就像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压的他喘息不能。
今天他决定另想方法,至少要暂时掩人耳目的方法。
正在这时院门被叩响了,话唠的声音遥遥传来,“四师兄,我来看你了四师兄——”
殷璧越拎着剑去开门。
段崇轩摇着扇子走进来,打量了他一番,“师兄这几日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可有按时服药?”
是啊是啊,我天天吃药丝毫不敢放弃治疗!
面上波澜不惊的点点头,“我无碍,不必挂心。”
不过吃药只是为了让二师姐和话唠放宽心,其实什么杀马特的发色对他都丝毫没影响,连心里压力都没有。
段崇轩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见人没继续说话的意思,摸摸鼻子,没话找话说,
“四师兄练剑呢啊……四师兄剑法精妙,我入门时有幸观瞻,内心撼动,至今不能忘怀……”
求你千万别让我耍剑给你看!分分钟露馅的节奏好么!!
殷璧越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若说剑法精妙,当下沧涯,谁及的上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