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让她死了。
可阮丹阳居然能在绝境中生下宸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将那个孩子送走。
当年他是跟皇上联手的,如此这般都没能将阮丹阳彻底扼杀。
更别说这些年她还光明正大组织了一支女军队。
“阮皇后不是想除掉就能除掉的,你在她面前一定要安分守已,别去招惹她。”否则他都保不住她。
柳贵妃委屈极了。
“本宫这些年来不够安分守已吗?见着她都躲着走的。”
贺知源道,“很快就好了。”
“可禹儿他……”柳贵妃心疼不已,今天才止住腹泻,都快没个人形了。
“他受委屈了,皇上会补偿他的。”
贺知源听到二皇子中毒经过,他心里有个大逆不道的猜测。
只怕……那有问题的杏仁糕不是出自阮丹阳的手,而是养心殿的那位。
凭他对阮丹阳的了解,她不会用下毒这样的手段。
而且这么光明正大地给二皇子塞下杏仁糕,皇上也不敢给皇后定罪。
不是心虚是什么?
这个皇帝……说他昏聩吧,有时候也挺睿智,至少还知道要削弱世族的力量。
可聪明睿智,似乎跟他也没有关系。
命好,才生来是帝王。
……
翌日,早朝。
符帝压着心底的不情愿,将肃州作为封地给了符今渊。
却又命符今渊只能留在王都城,没有旨意不能去封地。
他担心宸王在封地养私兵。
已经有封地的王爷,是可以有五百的私兵,但他担心符今渊的野心不仅仅说五百私兵。
朝臣没有人反对,就算贺相一党忿忿不平,却在看到贺知源平静的脸色后,将要说出口的反对咽了回去。
“咳咳咳……”太子猛咳出声,脸色苍白地靠在符今渊的身上。
“父皇,儿臣还有本要奏,镇抚司……咳咳咳……”
符帝看着太子几乎站不住的样子,想到可能是他的杏仁糕造成的,他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镇抚司既能破案处理案件,又能协助兵马司守卫王都的安危……那就如太子所说的,设立镇抚司。”
符今翊闻言站直身子,马上行礼,“多谢父皇。”
“至于镇抚司指挥使人选……”
“除了宸王,儿臣想不出还有谁更适合当镇抚司的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