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当初他为保全“自我”时,不也带了孤注一掷的心理。
而且这些年他和梁名章保持定期的书信来往,若萧隽当真有心断了他们,何必给他们至今联系的机会。
唐青微微一笑,道:“陛下并非想象中的冷硬,若不触及国政,凡事都给人留了回转的余地。”
这些年大邺逐渐稳定,经济升涨,百姓逐渐安康。
朝堂的一群老头愈发得闲,没事就上奏,奏的目标正是萧隽。
这帮老臣规劝他早日立后宫,更甚下了朝,虽未得召见,兀自跑到颐心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搅得诸多百官私下里啼叫皆非。
饶是如此,萧隽也只令这些顽固老臣回府面壁思过一个月,无要事不得入宫。
萧隽与唐青交往两年,内心都软和了不少,若照以往手段,可得给这帮老臣上一顿棍子,叫他们收收瞎操劳的心,最好在府里躺上两三个月的,省得耳边不清净。
一些顽固老臣派看不惯唐青,也有默许了唐青身份的,甚至想把他往更高的位置抬。
唐青和萧隽愈发亲密,且身为朝中能臣,若是登上君后一位……
他与皇帝掌管山河,梳理朝政,整顿后宫,委实绰绰有余,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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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唐青和萧隽沿着王城闲游,赏了一日的凌霄花。
他们在茶楼休息,听到外来贸易的商人说起胡族入犯北境的杂闻。
翌日朝会,接到冀州来报。
密报上说眼下临秋,今年胡族多地遭旱,颗粒无收,多股游军于北地边境军镇多处挑衅,欲劫掠粮食物资。
萧亭已特调镇压边关的将领迎战驱逐,北境打了好几日,消息才传到王城里。
大邺这些年注重发展外交,大国的恩威礼仪声势浩大,多个邻国和外邦无不示好。
胡族却不太安生,偶尔挑衅,又沉寂般退至境外,今年遭遇旱情,南下的次数频发起来。
消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