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走出国门,下了飞机特别的懵圈,后来等出了机场炎热潮湿的气候让顿时觉得自己穿多了,不多时,我注意到了一名戴着墨镜,穿着花布衬衫,沙滩裤的中年人,很显眼的是他留着一副八字胡,手里举着像是用口红写出我名字的牌子。
他把眼睛一摘,上下瞄了我几眼,用略带港腔生涩的普通话说:“雷好啊,藏大薄?”
感觉听他说话特别的别扭,不过人在他乡,怎么也得收敛一下,于是我很客气的抱拳,道礼作揖打招呼说:“你好。”
对方明显表情一愣神:“天啦,道四?没错,我听托桑达说过,你就是道四,刚刚的手势,难道是阴抱阳?雷好,目叫阿彪啊。”说罢他又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接过来一看,马德彪,泰国降头协会副会长、佛教理事、自身高级法师,主要经营:佛牌、养鬼仔、解降、婚外情、X功能障碍。。。,我惊讶他这名头可是真够多的,乱七八糟的写了一大堆。
他又给我来了一通晦涩难懂的普通话,大致意思是托桑达联系到了他,让他帮着我来泰国去找一名下降的法师,至于费用什么的,高虎会来支付,而他则负担起了我的衣食住行,兼职导游。
开始我以为马德彪是什么大人物呢,他带着我去了停车场,面前一辆豪华的大奔还未等我做出惊讶神色,只见他挥挥手:“臧大薄,这里。”
一辆本田白鲨小踏板,还是没有后视镜的,说起马德彪,怎么说也得有个一百五六十斤,他骑着踏板我眼睁睁见咕噜被压亏气儿了,之后他递给了一个头盔,挥手示意我随他上了摩托车。
于是,我被这个自称为这个会长,那个高级理事兼职董事长名头的马德彪骑摩托车进了曼谷市里,七拐八拐的我们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胡同里后,停在了一处类似香港贫民区的那种二层小楼,大门是八十年代破旧的栅栏门,马德彪拿着钥匙鼓捣了半晌,连踹带拉的总算把栅栏门打开,面前是一道通往二楼的小走廊,这儿一楼没有房间,仅有一处能容纳小白鲨摩托车的空间。
他回头对我笑着说:“这是我办公场所,一会儿我帮你联系下曼谷擅长做情降的师傅,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降头师,这种事你就得直接找对方谈,他要多少钱,你直接给钱了就完事儿,很简单。”
“你普通话挺标准的。”我说,心里想着王八蛋刚刚跟我俩装港腔呢,现在说话满嘴碴子味儿,我不由的皱着眉说:“你东北哪的!”
“啥?”马德彪清了清嗓子,又说:“东北?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