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脑模样的人去对赌,他压什么,你就压对立,不管对方运气多强,你今天肯定克他。但是,一旦赢了八万就不能再玩了,否则钱多了就是灾!”
“行了行了。”姜一眼珠子都冒光,显得特别不耐烦,拿着香火就去忙活了。
我则找个想对僻静的地方坐着,抽着烟看着赌局里拼命奋战的赌徒。小涛始终站在我身边,他问我:“你刚刚和烂赌鬼说的都是啥?怎么他一转眼像是变了个人。”
我说:“没什么,一点赢钱的小办法。放心吧,明天上午我肯定把三爷的钱还上。”
小涛虽说疑惑,也再多说什么。事实证明,姜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夜里子时,他穿着黄色的外衣,湿漉漉的裤子和鞋,拖着那发抖的身体,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嘴里叨咕‘水真凉’,就这样再次出现在赌局。
赌局赌局,既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局,所以,能不沾还是不沾最好!
他摸了把脸,压根儿就像是没看见我一样,眼珠子扫着全赌场里的人。我和小涛跟在他的身后,等到了地洞最里端有着一张压百家乐的桌子,只见一名身材枯干瘦小的中年人正在神采奕奕的压筹码,他面前的筹码堆的特别高,脸色冒着红光,一呲牙,露出两枚硕大的板牙,仔细一看,简直与那地里田鼠一模一样。
姜一眼珠子盯着对方不放,拿着三个一百块筹码冲过去,当田鼠下注,许多的人纷纷跟着田鼠压,唯有姜一与他唱反调。三百块不足以令人注意,可随后开了牌,姜一赢了。
赢了钱的姜一兴奋的大叫:“我终于赢了!特么的40天,整整四十天我没赢过一次!”
小涛突然说:“说的他好像从前赢过一样。”
当姜一继续投入到赌局中时,我问小涛:“烂赌鬼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我也是刚来这边,但好像也应该有好多天了。对了,你们不是亲戚么,怎么还不知道啊?”
我摇摇头:“我和他不熟。”
小涛显然不信,他继续说:“听说烂赌鬼以前很有钱,倒腾药草的,还弄过山参,后来生意是怎么赔的我们不清楚,但都知道烂赌鬼有钱,借钱还钱从没超过一周,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拖了一个多月。”
事情正在一点点按照我所预期的发展,游方、太公、姜尚坤、姜一他们几个肯定有着联系,只是我还没有抓到这个共性而已。依游方当初对太公的评价,简而言之‘混蛋’两个字足以概括。但姜尚坤担当得起英雄二字,可是与他模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