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大堂酒吧里免费拿的那种咖啡砂糖包。
莫莉把糖包撕开,白砂糖倒进手心里,小心翼翼的伸舌头舔了舔。
“王,你吃糖吗?”莫莉把手伸到王牛郎面前,“吃甜的,就不冷。”
王牛郎蹭的往后一撤,“不吃不吃。”
“真的很甜。”
“我怕喉着。”
“喉着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享不了这福。”
王牛郎为艳福而心烦,我则依然在贫穷的沼泽里打转。在潭拓寺烧了有恩的包之后,第二天,她又接着飞去了美国。虽然还是有微信联系,但我知道,她还在观察我,等着我能调整好自己。
柳阿姨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一天有恩不在,她把我叫到了家里吃饭。吃完饭在沙发上坐着,柳阿姨突然指着沙发说,“有恩不在的时候,我才敢把沙发拿布罩起来,她在的时候呀,我都不敢的。”
“为什么呀?”
“她老说我呀,说沙发就是买来坐的,非得往上盖东西才舍得坐,那不如买个棉花垛好嘞,反正铺上布也看不出底下是什么。”
我笑了笑,“舒服最重要。盖上布也挺好看的。”
“还是你会讲话。小张啊,最近和有恩怎么样?”
“挺,挺好的。她??她最近回家不拉肚子了吧?”
“肚子嘛,是没问题了。”柳阿姨看看我,伸手给我倒了杯茶。
我俩沉默的喝着茶,然后我勇敢的抬头看向柳阿姨,“阿姨,您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柳阿姨轻轻放下茶杯,“小张啊,阿姨虽然婚姻失败过,但你不能说我不懂感情。感情这个东西,和沙发一样。一开始么,崭新崭新的,谁都喜欢。喜欢么,就会一直坐在上面,两个人莺莺燕燕的耗时间。不小心弄上去一个污点,谁也不计较,也看不出来。但日子长了啊,你有一天就突然发现,喔唷,这个沙发怎么脏成这个样子了。以前当宝贝一样用,突然成了灰扑扑的一个脏沙发,靠垫塌掉,弹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