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却让楚维琳耳根子一烫,脸颊都控制不住烧红了起来。
她本是依着心思调侃撒娇,却不想叫常郁昀反将了一军,楚维琳偏转过头,稳住那一点点加快的心跳,道:“哪里酸了,我不过是罗列所有的可能而已。”
常郁昀笑意越发深了,这般亲昵撒娇的模样,偶尔才能得见,却让他欢喜不已,其实,她可以更胡搅蛮缠一些,可以更不讲理一些,总归他喜欢他纵着,怎么样都好。
楚维琳斜眼瞥见他的笑容,见他春风得意如获至宝一般,似哄似纵,说不出的宠溺味道,那双桃花眼如一汪春水,叫她失了心神。
明明只是随性撒娇,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楚维琳怔怔想着,却见面前那张俊颜一点点放大,那汪春水深不见底,温柔亲吻在唇畔一点,而后准确地噙住她的红唇,缠绵不已。
毕竟孕中,虽说胎已坐稳,但常郁昀到底还是不敢伤着她,小心翼翼捧着护着,亦是压抑着,拥着温馨说了会儿话,楚维琳倦意袭来,也就睡了。
翌日一早,府衙里便放出了消息,永记药行告江谦闹事伤人的案子,三日后便要审了。
百姓们纷纷议论。
楚维琳亦是迟疑,这个当口上开审是否合适,可转念一想,倒也有些明白常郁昀的用意了。
陶家昨日在她这里吃了闭门羹,自会找别的路子,去明州快马加鞭也要三四日,而这会儿,乌礼明只怕已经焦头烂额了。
等到陶家知道乌礼明大事不妙的时候,恐怕也要乱上一阵,不像此刻,他们还有心思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常郁昀要开审,等于是逼了陶家一逼,让陶家把能亮的底牌再亮出来一些。
多做多错,陶家的漏洞会一点点展露出来,直到七八日后,他们知晓了明州那里的情况,本就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断开,慌乱之余,就会有更多的破绽了。
思及此处,楚维琳突然也想知道,陶家还会有什么样的法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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