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想的多便错的多。
只不过粉衣青年忽然笑着说道:“我看刘景浊着急北上,不如我与其同乘一艘渡船去往玉竹洲?”
话音刚落,大先生与苏箓同时转头看向他。
大先生玩味一笑,苏箓则是冷笑不止,开口道:“就你一个人,几月时间在渡船上,被刘景浊怎么玩儿死的你都不知道。”
粉衣青年面色尴尬,心说我这不是瞧气氛有些沉默,逗大伙儿一乐嘛!
反观刘景浊那边儿,走下餐风山后,就如同屁股后面追着什么凶兽似的,干脆祭出飞舟,往里边儿疯狂砸钱,拼命往北。
姜柚瞧着一枚枚泉儿被丢入飞舟,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说师傅这是不过了吗?
最终还是没忍住,少女跑过去拦住砸钱都砸红眼了的师傅,低声道:“师傅,这都丢进去十几枚泉儿了,咱家啥条件啊?别不是青椋山上发现了灵玉矿了?”
刘景浊气笑一声,扭过头一把揪住姜柚耳朵,冷笑道:“你下山买肉就买去行了,临走之前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咱俩先把这个帐算一算。”
姜柚吃疼,赶忙踮起脚尖儿,哭唧唧开口:“师傅师傅,手下留情,再揪就掉了啊!我保证,以后见了师娘了,绝不提餐风山上发生了什么。”
刘景浊气的不轻,一使劲儿就把姜柚提到半空中。
“发生了什么了?就你这么说话,我得被你害死!”
疼的少女眼中满是泪花儿,哭丧着脸说道:“我啥也没看到,啥也不知道。”
刘景浊气笑不已,这他娘的,越描越黑啊!
放下姜柚,刘景浊继续砸钱,足足抛进去二十枚泉儿,所以一夜之间,飞舟北上近三万里,刘景浊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飞舟落在一座山头儿,静待往西北方向去的渡船。
提前三月离开离洲,估摸着冬月前后,便也就到了玉竹洲了。
离洲实在是太偏了,哪怕是去最近的婆娑洲,也至少也要乘船三月。从最南部到最西的玉竹洲,五个月能到,已经算是很快了。
于是六月初,师徒二人便到了离洲西北的跨洲渡口,正好赶上了西去玉竹洲的渡船,三日之后便启程。
登上渡船以后,姜柚被派去买了近些时日以来的邸报。
厚厚一沓儿,天下大事也好,某些山头儿的小事儿,又或是那对神仙眷侣和离,反正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这邸报上写不出的。
天字号船楼,厨房卧室客厅之类的,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