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蜷缩在墙角,哽咽不止,瞧见方才救她的年轻人过来,这才哽咽着说谢谢。
可下一刻,那年轻人一把拎起女子,将其裙子也一把扯掉,女子已然不着寸缕。紧接着,他猛的一头扎进女子胸脯之中,不顾声嘶力竭的哭喊,玩弄片刻之后,硬生生用嘴撕扯下来一块儿女子胸脯白肉。
此时此刻,刘景浊眉头已然紧紧皱起。
再是什么法外之地,也不能把自己当做畜生吧?
刘景浊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去残破酒铺,自顾自拿起一壶酒,然后丢下一枚碎银子。
此时那年轻人或许也玩儿够了,随手打杀了女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一个瞬身返回河边,又重新走入小镇。
与方才一模一样,酒铺门户被砸烂,几颗头颅被从窗户中丢了出来。巷子里依旧是几个恶汉,已经要扒女子衣裳了。
刘景浊一个瞬身过去,随手打烂几个大汉,也不顾那哭泣女子,扭头儿就走。
刚走出去几步,那女子忽然喊道:「能不能送我回家?路上还有坏人的。」
刘景浊便点了点头,轻声道:「好,送你回家。」
路上果真还有几个恶汉,不过一一被刘景浊打杀了。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这才到了女子家里。
女子说她爹娘死的早,自个儿前些日子得罪了人,这才险些被人欺负。今日若恩公,恐怕……
由始至终,刘景浊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但此时此刻,刘景浊忽然问了句:「你打算怎么报答我?我出手,不便宜的?」
女子沉默了片刻,一把撕开了上衣,红着脸,问道:「这样行吗?」
刘景浊面沉似水,瞬身重回河畔,重走了一趟方才走过的路。
这次与方才又不一样了,女子回到家里,先是给刘景浊倒了一碗水,然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叩谢恩公。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再次回到河畔,重新走入小镇。
这次,他没有打杀那几个恶汉,只是卸了每人一条臂膀,也撂下了几句狠话。
结果到女子家中时,他父母尚在,还有个膀大腰圆的哥哥。
在听见自家妹妹被人险些被人欺负之后,他气不过,就要去给妹妹出头。
可刘景浊已经离开了。
几趟下来,他已经确定了一件事。
在这无法之地,因与果,极其明显。一开始要是抱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