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仔细哄着的样子。
接着,他转头有对喻铮说,“你嫌弃这些个烂俗也正常,哥哥给你找个干净的。”
时二少微微提高了嗓音,“还不把人送过来!”
“马上就来!”小楼门外守着的听见了,赶紧让唱曲儿的停了。又过了一会,有一个纤细的青年走进小楼,径直站在了喻铮面前。
“喻少。”他低声叫喻铮。
喻铮抬眼,面前来人斯文俊美。一双桃花眼格外多情。再加上他今儿穿了一身正儿八经的衬衫长裤,还真有三分司炀的模样。
“有意思。”他忍不住笑了,然后抬头看席上。
包括时家二少在内,每一个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林棠,新来的,头一宗伺候人。怎么样?时哥对你不错吧!”时二少拍了拍喻铮的肩膀,“压着久了总得发泄出来。我前个儿见到他就猜你会喜欢。”
喻铮点头,“是不错,还谢谢时哥割爱。不过我今儿确实醉了。”
“醉了不是正好,叫他好好伺候你!”
时二少是燕京纨绔圈子里的头,他要是一门心思想做什么,哪怕是顾权大哥那样的都必须给他几分薄面。更何况是羽翼未丰的喻铮?
而且对于喻铮来说,收下这个林棠还真不勉强。甚至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司炀向来滴水不漏,想要和这样的老狐狸斗法,就现在的喻铮根本不够司炀玩的。可如果触怒他,哪怕后果严重,可只要能让他稍微乱了分寸,就会有可乘之机。
司炀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种羞辱?尤其是当着他心腹的面羞辱,把他的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谋权夺利的暗斗里,最怕的就是人心隔阂。老宅一屋子的女佣连带那位老管家都是司炀的人,喻铮想要真正从这座金丝鸟笼中脱离出去,就必须在这些人之间撬开一道缝隙。
他一个养着的吉祥物都敢对主人下手了,喻铮不信司炀不出手惩罚手下那些恶犬。他等的就是这个。
喻铮又打量了林棠几眼,“规矩都懂吗?”
“懂。”
“成。那我给你改个名,以后别叫林棠了,就叫林旸吧!”
“薄吹消春冻,新旸破晓晴的旸。我看你这眼睛笑起来的样子不错,也算担得起了。”喻铮说完,起身往亭子外面走,径直对等在那的主管说到,“人我带走了,账你回头自己扣。”
他这几步走得极稳当,哪里有喝醉了的样子。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