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事实上,靳与航不说话,是太过紧张。
他怕被人发现,面子上过不去,就用了老招数——装高冷。
傅修瞥了他好几次,他怀疑自己被看穿了,干脆就直起身,打算起来走两步。
一眼神,发现应承禹看外面看得失神。
他往楼下看了眼,随即挑了眉,轻呵了一声。
应承禹正看到傅荔挽着墨砚舟出现在草坪上,听到靳与航意味深长的笑,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正好,瞥到旁边窜过去的樊桃,他故作随意地对傅修道:“樊桃那小丫头现在在你们律所吧,乍一看,变化还挺大的。”
傅修睁了眼,不冷不热道:“看上了?”
应承禹挑眉,“干嘛,吃醋?”
傅修无语。
他正要回怼,应承禹接着就角度刁钻地恶心他:“别啊,我以后不看别人了,就看你,还不成吗?”
众人一下子没绷住,都笑了出来。
靳与航露出嫌弃神色。
傅修一脸麻木。
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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