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这个创业也算真靠谱了,她心情颇为触动,觉得应承禹功劳挺大的,破天荒的,她决定送他去机场。
到机场时,已经没多少时间。
“不送你了啊,你赶紧走吧。”
大厅里,傅荔随口说着。
应承禹接过行李,还在叮嘱她一些琐事。
傅荔嫌他啰嗦,干脆赶他走了。
“好好好,走了。”
他腾出手,揉了下她的头发。
傅荔仰头看他,微微停顿,没打开他的爪子。
“走啦。”他低头看她。
“滚吧滚吧。”
很日常的对话,他简单看了她两眼,转身往远处走。
然而看着他的背影,傅荔却觉得心里突突的。
“应承禹!”她忽然叫出他。
前方,男人转过身。
傅荔本想说一句“起落平安”,又觉得太墨迹,她挥了挥手。
“别乱花钱,我不给你报销!”
应承禹笑着。
不知为何,他拍了下外套口袋。
傅荔疑惑,什么意思。
不等她问,应承禹已经转身,走向了人海。
绪真的事,给应承禹造成的阴影,是无尽的愧悔和后怕。
哪怕绪真已经走了,他面对傅荔,也带着一点小心。
他欠她一个道歉,却觉得不是“对不起”三个字可以说明白的。
于是,他这段日子都在拼命工作。
月底之前,又敲定了欧洲一个大合作,就差他亲自过去面谈细节。
临走前,他去傅荔家里吃晚饭。
俩人都是埋头吃,傅荔忽然问他一句。
“你是不是怕我哪天也像绪真那样,死一回?”
咳。
应承禹让菜给呛着,低头咳嗽。
缓和过来,他顾不上喝水,又皱眉纠正她:“别胡说行吗?”
傅荔不以为意,“你要不要替我呸几声?”
应承禹:“……”
他忍着替她“呸呸呸”的冲动,喝了两口水。
“下回没胡说了。”
傅荔内心嘁了声。
“你明天几点走啊?”她问。
“十点。”
“那今晚就把东西收拾好吧。”
应承禹点头,又叮嘱她:“明天王总他们过来,人不少,你干脆在办公楼顶楼设宴,别出